刘墨坐在闫盛威的路虎上,颇为无聊地看着窗外景色飞速后退,不一会儿竟然打起盹来。
闫盛威虽然开车,却也注意到刘墨坐在身边打起呼噜,心中不禁对这位神秘的高人产生出更多好奇。
可是就算知道,又有什么意义呢?
闫盛威理了理情绪,他现在只想弄明白,kelly究竟为什么要置自己于死地。
金州市属于河谷地形,地势东西向狭长,黄河九曲穿城,白塔依山矗立。闫盛威一路驱车,大约近两个小时后,终于回到了他的家门前。
几天未归,再次看到这别墅的时候,闫盛威觉得一切异常陌生起来。这曾经代表着自己权力财力的豪华别墅,如今看上去,却空洞而遥远。大概是心境不同了吧。
刘墨也从车上下来,伸伸懒腰,四下环顾,然后说:“闫老板这房子选址甚佳,很好很好。”
闫盛威无奈笑笑,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门。
屋内仍旧是那天陈玄衣与韩小念搏命之后的散乱狼藉。刘墨也不介意,晃悠悠踱步进屋,顺手帮闫盛威简单收拾了一下。
时至傍晚,闫盛威手机响了。
二人都知道电话是kelly打来的。
原来kelly已经快到了,打电话问问闫盛威是否在家等她。
刘墨点点头,示意闫盛威随机应变,自己却转身,藏到一楼客卧去了。
不一会儿,kelly果然神色匆匆地赶到。见到闫盛威在客厅等着自己,她的脸色立刻换上一副笑容。
“这两天你去哪儿了?人家很担心你的”kelly几乎小跑着,冲到闫盛威身前。
不愧是多年混迹商界的闫盛威,此时竟也非常自然地抱起了kelly,说道:“哎呀,我也想你啊。只不过这几天陈先生让我藏起来,才没有联系你。可是憋死我了你呢?这几天好好工作了吗?”
kelly似乎放松了些许,眼眶中顿时涌出泪水:“你不在,我哪儿有心思工作啊对了,陈先生怎么说了,你遇到的事情解决好了吗?他人呢?”
闫盛威抱着kelly坐到沙发上,一边摸着kelly浑圆的臀部,一边说:“他说韩金生已经被他打得灰飞烟灭了,让我放心就好至于他去了哪儿,我也不知道。”
kelly皱皱眉毛,嗔骂着陈玄衣是骗钱的神棍,然后在闫盛威脸色亲了一口。
“我有件事想不明白,”闫盛威正色问道,“那韩金生死之前,没有联系你吗?”
kelly瞬时愣住,与闫盛威对视许久,她却忽然站起身来,冷冷地笑了:“看来你是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闫盛威故作不明就里。
“哼哼,我随你多年,你这欲擒故纵,我能看不出来么?”kelly的眼神,骤然变得令闫盛威心头一寒。
闫盛威见kelly已经坦白,倒也不再伪装,满面怒色顿时显现出来:“为什么?”
kelly摘下眼镜扔到桌上,甩了甩满头乌黑的秀发,长出了一口气:“我十七岁跟了你,十年了,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得到。当年为你打胎,现在的我,甚至不能怀孕了。本以为你能给我个名分,却特么始终只是个工具!”
闫盛威眼神黯淡了几分:“孩子的事情,不要再提了。”
“为什么!”kelly歇斯底里地吼道,“我是女人,却不能生孩子了!”
屋内忽然陷入寂静。
墙边的挂钟一秒一秒走着,kelly的眼中流下泪水:“你有别的女人,我无所谓,可是你竟然连承诺都不给我,哪怕你骗我都好啊!”
“那你就要利用韩金生杀我?”闫盛威瞪大了双眼。实际上他心里,对面前这位非常美丽的女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