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墨念起当年与木颜初见的场景,只觉得那灿烂的阳光如同仍旧洒在自己身上,而木颜就在茉莉花丛的那一头转过来望向自己。
如果能回到当初
刘墨苦笑一下,转过来望着吴义随口问道:“不知道吴小兄弟可曾听说过最近一年来忽然声名鹊起的龙虎山传人张乘风?”
吴义一愣,随即阴沉下脸道:“张乘风,自然是知道的。”
见到吴义如此表情,刘墨莫名心中一冷:“有过节?”
“不是,我并未与他有过交集,”吴义有些疑惑,反问道,“刘老板为什么要问起他?”
“张乘风有恩于我的家人,却以此为名,要与我切磋而已。”刘墨并不想说得太细,便一句话带过。
“有恩?”吴义闻言冷哼一声,“刘老板,若是如此,还请您尽快应战,而且还要做好万全准备才是,切莫拖延。”
“为什么?”刘墨感觉到吴义情绪有异,也生出了一丝不安。
“方才刘老板笑言我是恶名远扬,可我说到底,还是懂得盗亦有道的,”吴义正色道,“而那张乘风,可以说是一名心理变态。”
“不可能吧,”罗裳插话道,“我看他是个很单纯的大男孩呢。”
“他的确单纯,可是单纯不代表善良,”吴义的眼神隐约冰冷了些许,“你们一定知道他一年前自龙虎山下山,先后各以一招优势战胜了少林派c峨嵋派c悬空寺和茅山派的第一高手吧?”
“不错,常无心那个老头子和张乘风都是这样说的。”罗裳看了看刘墨,点头承认。
“然而这只是事情的表面,”吴义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张乘风是一名极端痴于道法修行的人,他的梦想是要成为第二个张道陵一样的传奇。可是当时他的师父,龙虎山掌教c现任张天师却不同意让他下山,说他道心偏激,行为不当。”
“哦?”刘墨又点燃一支香烟,拧起了眉头。
“不过张乘风年轻气盛,又急于证明自己的实力,所以强行下山,而张天师在阻拦张乘风的过程中,被张乘风一剑刺破下颌,断了舌头,如今已经是个哑巴了。”吴义的回答,让刘墨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那”罗裳也紧张起来,“之后的四大门派不会也是”
“嗯,”吴义轻叹了一口气,“少林方丈被废了所有道行,如今沦落为一个只能做些皮毛行政工作的普通和尚,只不过少林寺一直是万众瞩目的门派,所以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这些事情罢了,只有修行者才看得出他再无道行可言。峨嵋派现在的掌教玲珑子是一名被传青出于蓝的高手,不仅道行高深,而且性格温和,加之天生丽质,深得门派中人爱戴,在修行界中也有着很好的名声,可是被张乘风一招内削去了一只耳朵。茅山派老掌教病逝,新任掌教董无双新接茅山派不久,虽说当年他不及师兄弟‘茅山双璧’杨青主和陈玄衣,但是近年来也是潜心修行,本领大进,勉强能够排入天下十大高手的行列里面,被张乘风断了一只手去。最可悲的是悬空寺的悟果大师,他不仅在修行上有着相当的底蕴,在佛学上更是一代高僧,据说张乘风与他比斗之前,被他说到了痛处,一怒之下居然砍下了悟果大师的头颅,还倒过来按在尸身之上,并用悟果大师的鲜血在一旁写下‘回头是岸’四个字嘲讽于他。”
“什么?!”刘墨闻言,惊愕不已,“他为何这样残忍?”
“据说张乘风说天下修行者最重名声,若不留下‘纪念’,就没有证据证明他战胜了这些高手,若是他日无人认账,张乘风就等于没有赢过”吴义看着刘墨的眼睛,“所以他如果真的救了您的家人,一定是为了用来作为人质,逼迫您与之比斗的。”
听至此处,刘墨即便是久经沧桑,也难掩脸上的几分慌张,要知道,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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