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墨闻言,心中一暖,却是向吴义和虎锋轻轻点头,说道:“你们去吧,多谢了。”
得到刘墨应允,吴义和虎锋当即转身,直奔那大蛊师所在小楼而去。
“他们是不相信我不曾伤害大姐姐吗?”张乘风嘟起嘴,有些不开心地问罗裳。
“不,张道友不要介意,”刘墨一笑,却是探手轻伏住罗裳手臂,示意罗裳站到自己身后,接着说道,“我听说张道友”
“前辈,能不叫我张道友吗?叫我张乘风行不行”张乘风无奈地一笑,摆了摆手,“新时代了,说起话来还这么客套,好别扭。”
刘墨哈哈笑了,说道:“是你一直袭明真人的叫我,怪我咯?”
罗裳站在一旁,被二人无聊地互相调侃弄得一脸黑线,却按照刘墨的意思站到了他的身后。
三十年前,刘墨选择了保护木颜而非罗裳,三十年后,罗裳却从刘墨方才轻轻一拉自己手臂的动作里感受到在刘墨心中藏了太久的愧疚。
一瞬间,罗裳便明白自己已经原谅了刘墨。
原来宽容是这般不期而至。
“小张同志,”刘墨深深吸了一口气,却是坏笑了起来,“既然要比,那咱们点到为止c速战速决,可以吗?”
“呃”张乘风被刘墨忽然改变的称呼噎了一下,也笑了,“老刘同志,速战速决可以,点到为止不行。”
“为什么?”刘墨明知故问,只想确认一下张乘风是否如吴义说的那般乖戾。
“既然有比斗,自然有胜负,点到为止而得出的结果不足为信,再说,无论输赢,咱们不是总要有个见证之类么?”张乘风款款而谈,毫不遮掩,“之前我与几大高手较量,结果都是有据可查的,比如少林方丈输了毕生道行,峨眉掌教输了一只耳朵,你看我还带着呢”说着张乘风就从怀里摸索起来。
“不用说了”刘墨擦擦汗,打断了张乘风,“你说吧,你想要我留下怎样的证明”
“还没想好”张乘风摸摸头,有些羞涩地笑了,“先比吧,等我赢了老刘同志您,咱们再探讨怎么证明,反正我也相信前辈是不会不认账的。”
刘墨无奈地一笑,侧过脸看了看罗裳,说道:“你去找你师父吧,免得过一会儿我被小张同志挖走眼珠什么的见不到她了。”
罗裳一愣,凭空生出一丝担心,可是刘墨越是要求她走开,她越是生出几分倔强,却是一撇嘴巴道:“我还就要留下来参详一下了。”
见拗不过罗裳,刘墨也没有再坚持,毕竟罗裳性格古怪倔强,虽然年近四十,但是因为修炼法门和心态等缘故,罗裳看上去也只有二十出头模样,而她的性格相比她的面容似乎更要年轻许多
“老刘同志放心吧,咱们比斗,无关他人,我决不会伤害到小姐姐一根汗毛的,”张乘风忽然十分认真地拍了拍胸脯向刘墨保证道,“请前辈安心一战。”
既然连张乘风都做出保证,刘墨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又拉着后撤几步,才缓缓抬起双臂,摆出内家拳常见的托七星式,做好准备。
“好极了,”张乘风面露喜悦,双眼顿时露出十分的欢欣,说道,“我看老刘同志没有兵器,那我也徒手向您请教吧。”话音未落,张乘风已然足尖点地,却是不紧不慢地踏出一步来。
高手过招,归根究底比斗的虽然仍旧是力量c速度c法门和道行,但是因为境界不同,方式上终究会有所区别。
张乘风之前看刘墨其貌不扬,丝毫没有得道高人的风采,却也未有轻敌,所以一起手,便运用出自己所有的功力,而这一步,则取意大音希声的说法,虽然徐徐而出,却藏着许多种变化,实在高妙非常。
刘墨心中一凛,知道张乘风道行极深,也放下思绪,专心投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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