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张乘风剥皮抽筋,杀个魂飞魄散,纵使背负天谴,也定为你报仇雪恨。”
然而松枝低诵,王英雄之墓安然无声。
刘墨依稀间觉得心中更添悲凉,于是长长叹了一口气,摸出经过自己和白幸帝的比斗已经损坏的手机,只好无奈摇了摇头,大略观察了时辰,也不敢再拖延,转身离去。
然而,即便是刘墨搁置暂缓报仇的事情,也未能快过常无心安排好的计谋。
自刘墨离开,木颜便预计到自己c木喜和夏子禹有可能成为常无心用以釜底抽薪的对象,所以当天夜间,木颜便收拾好行装,让夏子禹背负仍旧昏迷不醒的木喜准备离开独南苗寨。
三人趁夜色离开,方至独南苗寨前寨,木颜忽然止住脚步,抬手示意夏子禹保持警戒。
原来,木颜是感受到一股颇为凶戾的气息出现在附近,而且正在向他们靠近。
夏子禹虽道行不深,但心思较为缜密,尤其经历了王英雄遇袭一事,更是客观上大幅度增长了江湖阅历,所以此时也凝神静气,以备万全。
“两位不要慌张,”夜色之中,sade曼妙的身影明晰起来,只见她额头上渗着汗水,甚至于有些气喘吁吁,显然是一路奔跑而来,“我是吴义的朋友。”
木颜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一番sade,轻轻点了点头,说道:“你好,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sade对木颜的信任多少有些意外,下意识观察了木颜和一旁拧着眉头的夏子禹,才明白眼前的女子并非没有警惕性,而是因为她具备足够的自信的本钱,至于一旁背着木喜的夏子禹,也并非稀松平常的修行者,他身体中透发出的道气虽然尚算不得浑厚,也是出自高深玄奥的功法要诀。
也是由于这一原因,sade确认了木颜的身份,所以她微微一笑,从怀中摸出由吴义亲手交付的丹辰火砂递在木颜面前,解释道:“吴义托我帮他将这丹辰火砂送来,他半路遇袭,受了些伤,目前虽无大碍,但也需要在医院躺上几天。”
寥寥数语,将吴义情况大略交待一番,却又巧妙避开了关于吴义伤势究竟怎样的描述,木颜听后不禁大致了解了sade对吴义的情感,于是也不追问,只是表达了自己真挚的谢意和关心,并且告诉sade,自己正和夏子禹计划离开独南苗寨,避免成为刘墨的拖累。
“这样也好,”sade对木颜的果断表示赞同,而且既然吴义交付的事情已经办妥,她也不想再多生枝节,所以话锋一转道,“那我就走了,祝你们一切顺利。”
“等等,”木颜本想直接与sade道别,然而她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叫住了已经转身要离开的sade,“怎么称呼?”
“呃你可以叫我sade。”sade礼貌地微笑一下。
“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尤其巫蛊方面,”木颜似乎是又藏起了什么话,“可以来找我。”
sade闻言,眼眉间微微动了一下,思量了片刻,终于露出一副毫无客套的真挚笑容,回答道:“谢谢您,真的。”
木颜也微笑了,点了点头,向夏子禹招招手,便与sade分别,各自离去了。
“木前辈,你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啊?”待走出一段距离,夏子禹才有点怯生生地问木颜道,“那个sade,她身上杀气很是浓烈,不像是好人。”
“咱们不应该只凭一面之缘就给人贴上标签,要多观察思考,通过一些细节去探知旁人究竟是怎样的人,否则不仅太轻率,对于旁人也不公平,对吗?”木颜一边在手机上写着什么,一边对夏子禹说道,“何况sade帮助吴义,不辞辛劳给咱们送那丹辰火砂来,应当是背负许多风险的,所以她对咱们本就有恩,礼尚往来去施以善意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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