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莎的后面来到了客厅,看在安神父正在和一面深蓝的墙壁说话。没错,波波弥今天居然号称换了一件新衣服,正在给大家炫耀他的新装。
“怎么样,我的这件新衣服是不是特别好看?”波波弥注意到于思奇的到来,赶紧凑过去问。
“一般吧,我一直觉得墙还是白色才更加合适。”于思奇说:“熏肉和那个番薯根太搭了,好久没吃这么美味的早餐了。”
“你这是见异思迁,”谢宝珍嘟着嘴巴说:“难道我以前做早饭都是在糊弄你们吗?真是的!”
“不不,你们各有千秋嘛。”施易哲端着茶水过来说:“你看,你刚才自己也不说过蛋黄的味道特别适中吗?”
“连你也倒戈了吗?”谢宝珍双手抱胸靠在沙发说。
“我觉得没必要敌视谁,”安神父笑着说:“有别人做饭不是件好事吗?而且我个人认为你的矛头好像对错了方向。”
“噢神父在发现终于没有人在半夜阻止他从厨房偷东西吃之后,是不是很开心呀?”谢宝珍没好气地说。
“嘿,阿珍,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只是刚好想要泡壶茶而已,并不是刻意地去那里找东西吃。”安神父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那种鬼话就连于思奇这种没来多久的人,都听着靠不住。
“那么神父能解释一下你的茶壶是怎么到阿哲房间里去的吗?”谢宝珍接过施易哲递过来的热茶问:“还是说你们俩昨晚在一起探讨了一下茶叶的新式用法?”
“好吧,其实是这样的,”安神父一脸平淡地说:“昨天晚上我闻到了肉香,于是我下楼查看,发现厨房里亮着灯。结果在我进去之后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我就关了灯回去接着睡啦。刚准备回房的时候碰到起床尿尿的阿哲,就和他聊了句。大半夜嘛,两个大男人要是不整点什么,那能聊得起来吗?所以,你懂的。”
“然后我就把小安的茶壶借过去用了一下,很好使。”施易哲撇了撇脑袋说:“关于厨房里的事情,我觉得有必要问一问新来的家伙了。”
“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波波弥慌慌张张的表情让人一看就觉得有问题。
“看吧,我就觉得这里面有鬼。”谢宝珍说。
“不要害怕,说出来。”安神父和善地说:“从这几顿饭菜的表现来看,我能大致肯定这绝对不是出自你们兄弟的手笔。那么问题来了,我们只带了你们兄弟回家,那么到底是谁在做菜弄饭呢?”
“谁说我不会做饭的,”波波弥狡辩道:“我要是真不会做饭,你们这两顿难道吃的都是空气吗?”
“这就奇怪了,”安神父歪着头说:“如你所见,假设真的是你在厨房里为我们准备饭菜,那么昨天为什么我会见不到你的人呢?”
“那那大概是我哥哥在帮忙吧,对了它现在不是厨房嘛,要不要我去喊它过来。”波波弥眼神飘忽不定地说。
“好,姑且算是吧。”安神父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说:“可能你们不知道,今天我起床刮胡须的时候,没有人的卫生间里居然有人在吹口哨。”
“还有这种事情?”施易哲吃惊地问。
“确实有这么回事,根据我的了解,当时阿哲应该还没有起床,波波莎正在替他做耳部按摩之类的;而小于又还在呼呼大睡。”安神父掰着手指说:“阿珍从来就不会吹口哨,波波弥你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当时正在给阿珍炫耀你的新衣服吧?”
“是的,”波波弥小声地说。
“那么到底是谁在吹口哨呢?”安神父用锐利的眼神盯着波波弥问:“也许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起来,我在漱口的时候,听到了卫生间里传来的刮擦声。”于思奇赶忙说。
“这么说,今天我用完马桶之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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