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半天的伤亡,就赶得上先前的一整天,已经有三千人失去了战斗力。
当天晚上,清军营地
吴天德找到了岑永林,“老岑你的部下损失多少了?”
岑永林红着眼睛,“四千兄弟,只有一半不到回来了,还有不少缺胳膊少腿的。你呢?”
“我的五千弟兄,损失超过一半了,剩下的跟你差不多数量。老岑,”吴天德望了望外面,附在岑永林耳边,“你觉的我们能胜吗?”
“能,做梦能。”岑永林开玩笑。
“去你的,现在还有心情说笑。”吴天德拍着岑永林的肩膀。
“这些八旗的混蛋是根本部将我们绿营当人看啊,这些天伤亡的大多数是我们的兄弟。”岑永林愤怒的说道。
“是啊,恒禄为了自己的利益,死战不退,你我兄弟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吴天德很是伤感。
“未必。”岑永林脸色阴沉,带着一丝坏笑。
“怎么说?”
“以恒禄为见面礼,投降崖山人?”
“那我们不就是叛徒了吗?”
“屁的叛徒。满人什么时候把我们汉人当人看了?据说,对面的新华夏人就是汉人,相信他们会接受我们,更何况,我们还有人质。”
“不错,既然如此,不如……”
当天夜里,绿营兵发动兵变,猝不及防的八旗与健锐营士兵损失惨重。恒禄在亲兵的护送下,意图突围而出,被岑永林堵在营门口。
岑永林皮笑肉不笑的询问,“将军欲何往?”
恒禄散乱着头发,“岑永林,你这狗奴才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噬主?”
恒禄的凶悍让一向屈服在满人淫威下的许多绿营兵低下了头。
岑永林见势不妙,赶紧骂道,“弒你老母的主,恒禄,你t的混蛋,你自己说,你害了我们多少兄弟的性命?兄弟们,若不是恒禄无能,我们何至于损失这么多的袍泽兄弟?我们若是这样回去,怎么对死去的兄弟们的家属有个交代?冤有头债有主,抓住恒禄这个狗娘养的,交给新华夏人,给我们找一条活路。”
绿营想起死去的兄弟们,又是为了自己的活命,都是眼冒凶光,举起兵器,包围了剩余不多的八旗兵。
八旗兵虽然悍不畏死,但是在先前绿营的突然暴动中已经损失了大半剩余的数量实在太少,只有三百人不到。双拳不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群狼,除了恒禄等少数满洲贵族,都被愤怒的绿营士兵砍成了肉泥。
在岑永林的率领下,残余的五千多绿营押解着恒禄等人,宣布向新华夏人投降。
森次郎在战事胶着时,已经率领上千名士兵来到了发生战斗的炮台前面,打算来个决战。不成想,却成了受降仪式。
经过林航的熏陶,一向以武士道精神标榜自己的森次郎,虽然对于这些投降的绿营兵已经有些看不起,但是该有的态度还是有的。一向严肃的脸上,显露出极度不自然的笑容,如同面对绵羊的大灰狼,只让人心里发毛。
岑永林等人见到森次郎那极度不自然的汉语发音,更加惊恐,“新华夏人不是说是汉人的吗?怎么会变成日本人?难道我们上当了?进入狼窝了?”
但是,放弃了武器,选择了投降,就成了在刀俎之上的鱼腩,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只能胆战心惊的祈求上天能够给赐给他们好运气,给他们留下一条活路。
还好,受降者在解除他们的武器后,留下必要的人员留守几座高地后,就押解着他们向永明城退去了,途中,甚至都没有给他们上绑,更没有什么虐待行为,让他们情绪稳定了一些。
终于,在永明城,见到了据说是新华夏在此地的最高指挥官,林航。
林航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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