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鸣楼有酒席,是我告诉秦霄的。”
“什么蛊?哪里来的?怎么下的?”安若木一口气问道。
“秦霄给的,我不知道是什么蛊。”林妈妈看了看秦杉,“前一阵,我趁尤正则在街上巡逻的时候,朝他扔了块汗巾,蛊就在那上面。”
“他没因为妨碍公务把你带走吗?”安若木想,这下蛊的方式倒是有些奇特。
林妈妈撇撇嘴角:“我是鸨母,和鸣楼一忙起来,恨不得四脚朝天,汗巾脱手是常事。”
安若木还是有点怀疑,认为像尤正则这样谨慎的人,不应该会随随便便接住飞过来的东西。
林妈妈仿佛知道安若木的心思,接着便道:“尤正则用刀把汗巾砍断,汗巾上的香粉连带着蛊都被他吸了进去。几天以后,秦杉大人来,我让人再把蛊引子放出来,尤正则就疯了。”
安若木听着,总觉得供词来得太也简单,似乎有些不大正常,可看林妈妈神情自若,说话间逻辑清楚,语句通顺,也找不出哪里不对。
秦杉则盯着身后的人,确保每一个字都被准确无误地记录下来。
“守着尤正则的两个卫兵是你杀的吗?”安若木想到了那圆形的贯通伤口。
这次,林妈妈迟疑了。
“听见没有,回答!是你杀的吗?”秦杉声色俱厉。
林妈妈一闭眼,用力点了点头。
“你是妖族还是人类?”安若木问着,微微有些紧张。
“我是人。”林妈妈毫不迟疑。
“为什么会用铜竹藤?”安若木紧接着又问。
“不是铜竹藤,是”林妈妈想解释。
“是铜竹藤,我看得一清二楚。”秦杉面无表情地打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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