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人这折戏挺好。”微笑点头。
邬昌琦抢先开口道,“昔有曹公乱世英杰,平靖天下,今有元辅,治下蒸蒸日,朝廷自弘光以来衰颓之气尽去,不论冠盖士庶,皆一心用命,假以时日,自当不输古人。”
把自己比作青年曹操,在现在的局势下,还真有这么点意思。同样地挟天子,同样地拥兵自重,对于这帮奸臣来说更是同样地唯才是举。弄出这么一出,他们也算是有心了。
沐忠亮赞许道,“史家谓曹公乃非常之人,超世之杰,然我以为,除文武之才,曹公更是仅握江山半壁,便灭乌桓c平鲜卑c匈奴,羞杀后世多少帝王将相?相比之下,刘孙耽于内斗,便落了下乘。”
“诸君,时局仍旧艰难,吾辈当知耻而后勇,同心戮力,效仿曹公,驱除鞑虏,荡平中原才是。”
“谨遵元辅大人教诲!”众人起身躬身行礼。
沐忠亮说教一番,被如此恭敬,心里刚有些飘飘然,忙摇摇头。
这帮家伙可都不是善茬,前万不能被表面的恭敬所迷惑,必须紧紧压迫着他们才能好好干活。
可怎么压迫呢?扫了眼马吉翔身穿的飞鱼服,沐忠亮心里有了主意。
入夜,桌的瓜果撤下,换饭菜,这菜式也颇具南洋风情。清蒸海鱼c椰肉汤,还有一道红烧鳄鱼肉更是颇为可口。
沐忠亮一边往嘴里塞着佳肴,一边应付着纷至沓来敬酒的官员。
一名官员也端着酒杯过来,正是绥宁侯蒲缨。
“下官敬元辅大人!”说罢便一饮而尽。
沐忠亮仗着年轻,也实诚地一口喝干。
“敬之可知,蒲侯爷也是滇人。”邬昌琦在一旁笑道。
滇人就滇人呗,刚这么想着,蒲缨顺嘴搭道,“与公爷同乡,真是与有荣焉啊。”
“哦,原来如此,我们以后得多亲近亲近。”沐忠亮才想起这年头,乡党也算是官场中一种比较铁的关系,这是来套近乎的。
笑着寒暄了几句,另一名官员又来了。
饶是这酒度数不高,但几次三番这么喝,量也来了。不一会,他就感觉有点身子发飘。
邬昌琦见沐忠亮差不多了,来挡开一个敬酒者,大声道,“良辰美景,若是单单牛饮,岂不辜负?久闻元辅自幼读书c天资过人,咱们何不以诗为令,请元辅品评一二,以志今日之宴?”
喝得正酣的官员们纷纷叫好,本来除了马吉翔兄弟几个,其他官员可大多是正儿八经地科举出身,自然好这一口。
不过也有比较清醒地官员,暗暗担心沐忠亮一个勋贵之后,会不会不喜这种文雅活动。
发起人邬昌琦倒是很有信心地看着沐忠亮,那天谈话完,他对沐忠亮的学识深感佩服,想必吟诗作对这种小道肯定难不倒他。
可沐忠亮却不这么想,作诗这种玩意他懂个屁,可看着邬昌琦殷切的目光,他还不得不表现出一副从容的样子。满脑子却在想着有什么诗词待会可以用来抄。
小时候也不是没有背过唐诗宋词三百首,只怪他穿越得太晚,这会都不能用了,清初那些不清楚原作者出生没有的,也不敢用,再要想出个应景的诗句,还真不好找。
酒过三巡,这会人们都放开了,一个个抢着起身吟诗,吟完有叫好的,有起哄的,好不热闹。
一会有一位年轻官员,起身走到大堂中央,打着拍子就唱道:“琼枝只合在瑶台,谁向江南处处栽。雪满山中高士卧,月明林下美人来。”
众人起哄道,“罚酒罚酒,此地终年热,何来山雪琼枝?”
他却坚决不肯,还振振有辞,“此间虽无山雪琼枝,却有高士,”他指指自己。
“还有美人,”又指指后宅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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