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八万官兵,以及朝廷中枢,也就是我等占用的军饷及俸禄已达两百余万两,各船厂c军工厂基本在全负荷运转,还有一次大战的军粮采买费用,一年下来的费用也足有五十余万两。”
“另外去年的工厂c矿山c学校c道路c码头等营建费用马大人应该也清楚,这里又花掉九十余万两。”
“由此可得,去岁的收入结余,也就是现在户部里的钱,还有四百二十万两,至于如何使用,还要看首辅大人如何说。”
“好的,”沐忠亮接过话头,转过来对群臣道,“四百多万啊,我们不过据有一省之地,已经达到了崇祯朝五分之一的收入,假使能光复半壁,怕是光用钱就能把鞑子砸死了吧?”
众人皆摇头失笑。
“好了,说正经的,根据年前编户的结果,粤地一省人口计有三百多万,正好与崇祯时编户相当。说一句题外话,从前的编户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实际上加上隐户c投献者,数目怕是要翻上一倍不止,但是这回有田地分,相信不会再有什么逃户了,但人口还是这么多,他们去哪了?”
还能去哪?除了一些逃亡,剩下的除了在战乱去了阴曹地府外,还能有别的去处么。
“吾辈无能,害死百姓,为避免此等惨祸再度发生,征兵和武备不但不能停,还要继续扩大,我计划继续在广东征兵,直到十五万之数,所以军费恐怕就要占四百万左右。”
沐忠亮此言一出,军方的人立即得意起来,一个个挺胸腆肚,作顾盼自雄状,文官们却都歇菜了,留下个三瓜两枣,还有什么搞头,发发工资混日子拉倒。
“军方的事一会再说,你们也不要气馁嘛,朝廷复粤不到半年,相信地方上的发展潜力只挖掘的一半不到,好好办事,今年的收入会更多的,你们有什么条陈,大可先报上来,钱到位多少就先办多少么。”
“沐大人说得有理,户部通过今年新开耕地以及新建商户工场的数量,预算今年的收入应该可增加三成,也就是刨去军费,我们各部还有两百多万两可以先行开支掉,虽不多,但也足够各位大人一展拳脚了。”
这么说大伙才重新来了精神,那首先出来说话的就是花钱的大头,工部。
“琼州官道修缮工程今年就可以竣工了,这方面的费用可以省下一些。但根据沐大人的指示广东官道还需要平整拓宽,此外部分州县实在比较贫困,工部还要花钱协助他们的县道乡道建设,这里恐怕就要花掉几十万两,另外广州的工业区要继续建设,广州的船坞难以营建大舰,也要扩建,今年工部就要一百三十万吧!”
此言一出,举座哗然。
“马大人,”礼部尚书邬昌琦起身反驳,“即便工部一向靡费甚大,可你一部就占了一多半的费用,是不是太过分了!”
“这是什么话?”看见从前的马仔不仅自立门户,还当廷和自己叫板,饶是他好脾气,也难免语带愠气,“这都是首辅交办的要务,我还没说宫室官衙的事呢!”
他又对沐忠亮奏道,“沐大人,现下不比在海外时,皇宫官署如果不按规制,难免惹人议论,另外陛下已年过不惑,这建陵之事也要考虑了。”
沐忠亮想都不用想就否了,开玩笑,修一座陵少说也要几百万两,而且这玩意修了还不是让后人挖掉?在他的前世,华夏历代皇陵,除了没发现的,其他基本都被挖了个干净,这又是何苦来哉。
但面上他也不好否决,找个借口推脱道,“陛下千秋正盛,龙体康健,此为非常之时,国事艰难,想必定能理解。且广州不过是行在,要是修在这也同样不合体制,这样吧,等金陵光复,就在孝陵营建,也好满足陛下的孝心不是?”
“至于官衙倒是可以考虑,毕竟现在官员数量大增,原来的县衙恐怕不足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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