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一眼俞慕耕说:你们都叫俺小妹。
这样好。王万生很高兴的说。
我还是叫你春妮妹妹吧。姚德高兴奋的说。
行。钱春妮很干脆的说。
可是,当他们一行到达沂河边的时候,却发现过不了沂河了。
怎么办,大桥和渡口都被敌人占领了。姚德高望着俞慕耕以征求的目光说。
是啊,小凳子说:看来敌人是早有防备了。
过不了沂河,还怎么侦察啊。姚德高无奈的说。
俺有办法!钱春妮很认真的说:看到了吗,不远处有个村子,那里有船。
船?俞慕耕很百思不解的问:就是有,也早被匪军收缴了。
是啊,匪军是绝不允许我们过河的。大张也蹙着眉头说。
相信春妮妹妹,走。二滚圈对俞慕耕说:假如敌人没有收缴呢。
好吧,去村里。俞慕耕半信半疑的对钱春妮说。
到了村里,钱春妮他们却没有找到一只船。
船呢?王万生十分失望的问钱春妮。
俺说有就有。钱春妮很自信的说。
刚才村民们都说了,匪军都收缴去了。王万生很灰心的说。
走,跟俺来。钱春妮很自信地说。
俞慕耕跟着钱春妮走进了一个篱笆院子。院子里走出来一位老人。钱春妮迎上去说:大娘,你家有管桶吗?
哎哟,你是谁呀?你找管桶做什么?老人一边回答一边似乎自言自语的说:管桶是俺罗面的。俺家有。
什么是管桶啊?俞慕耕很奇怪的问。
大娘,既然有,就借给俺们用用吧。钱春妮没有直接回答俞慕耕。
你们是干什么的?老人很惊异的问。
大娘,我们是过路的。俞慕耕很机灵的回答说。
过路的?过路的,你们要管桶干什么?老人唠叨着很不耐烦的说:这是我罗面用的。
俞慕耕和钱春妮交换了一下目光,他们都相互心领神会了。
大娘,我们是新四军,想过河侦察,可是敌人把桥和渡口都占领了。俞慕耕很和气的对老人说:我们不是坏人。
这时,从里屋又走出来一位老大爷接口说:我看出来了,你们不像坏人。
是啊大爷,俺是大兴人。钱春妮微笑着说。
哦,大兴呀,知道知道。老大爷笑呵呵的说:拿去吧。
快来,钱春妮对王万生和姚德高高声的吩咐着说:把管桶抬走。
看着大娘把管桶腾了出来,王万生和姚德高接过抬着就走。俞慕耕对老大爷千恩万谢,跟着钱春妮走向河边。
这就是俺们的船。钱春妮很俏皮的对俞慕耕说:小时候俺最调皮,总是偷偷的把妈妈罗面的管桶抬下水塘子摘莲蓬,够菱角,割鸡头。
割什么鸡头哇?大张很惊奇地问。
哦对了,你不知道,鸡头不是打鸣下蛋的鸡头,钱春妮解释说:是俺们这里长在水里的像菱角样的水生植物,它的梗啊长长的,手指那般粗细,叶子啊像藕叶,不过上面长满了针刺,它开花就像鸡嘴,果实就像公鸡的头颅,也长满了针刺,鸡头里长满了圆圆的珍珠样的籽粒,生吃,煮熟了吃,都可以,可好吃了。
哦原来是芡实啊。俞慕耕笑着说:是的,很像鸡头。你真够聪明的,用管桶当船。
俺们就从这芦苇地里过河,这样很隐蔽。钱春妮对大家吩咐说。
深冬的沂河边衰草黄了,芦苇金黄,芦花飘飞。西北风吹着,天色不是很好,灰蒙蒙的。钱春妮用管桶三次才把战士们运过河去。然而,就在他们欲悄悄的向着嶂山前进的时候,猛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对他们吼道: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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