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心五老前辈尚在人世?”
“这件事我一向三缄其口,不过对你无须多余隐瞒。不错,家父避世隐修三十载,故不为外人所知。”杜先生讳莫如深道。
“听说自然门神妙功法的最高境界是为‘破茧’,破茧之日,即为真人!这恐怕也是华夏当局不敢对青帮下手的关键原因,亦是双方各退一步的必要条件,用不问世事换来和睦相处,溘然退隐避免鱼死网破。以退为进,以屈求伸,着实高明啊!”赛千宿作出大胆揣测道:“便是我现在的实力,已可以完全无视当局的任何动作,甚至倘若如果我心存谋逆、企图反叛的话,想要暗杀那位老爷子,并非不无可能,几率还很大,只不过是不愿冒天下之大不韪罢了!仅此而已!更何况几十年前时局动荡的华夏?倾举国之军力,都难以阻止一个真人,除非有颗原子弹在我头顶爆炸,但那样的话,所陪葬的、要付出的代价可就无法估计且得不偿失了!呵呵......”
“这想法留不得,速速掐断念头,贤弟可万万不能犯下此大逆不道之举!”杜先生内心惊涛骇浪般惶恐无比,被他一语激起千层浪,慌忙赶紧骇然失色道。
十数丈外,齐齐整整、端然正襟禀手恭候在村坊口的一票帮众人员,浓浓夜色下却也看不清楚二人神色的变化,亦听不到只言片语的交谈声,只见两人并排纹丝不动地立于树梢上,俱皆感觉云山雾罩的,更加都摸不着头脑了。
渐渐风停雨歇,冷月破开乌云。
鸦雀无声,寂寂无息。赛千宿含笑传音入密道:“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不当真的,遑论对我有害无益,我是个中国人,谁是正统,与我何干?跟我又没有什么切身的利害关系,你还怕taiwan方面来收买我吗?我的价,偏安一隅的小岛能出得起吗?便就算出得起,无异于一次性买卖,为长远考量,我都不稀罕。需要的给不起,渴求的不稀罕,所以失败者是没有资格叫我替之卖命的。老哥实不必为此心存芥蒂,而突然电话急唤我来这,却又是为了什么事?要知道,彼时我可正在兴头上呢,害得我索然无味、兴致缺缺。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夤夜而来,你可要赔我一场风月雅趣才行,且如此披星戴月、栉风沐雨、马不停蹄的,更得欠我一个人情。哦,说错了,应该是颠倒过来,欠我一个情人,我只要美丽的处子哟!”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唉——”杜先生拿他丝毫没有办法,不由故作喟叹,传音入密道:“你还是这么的龙精虎猛,色心不减,本性难改。可我就奇怪了,老哥我年轻的时候,也是风靡万千少女的欢场老手,当时左拥右抱、一夜七次亦不比你差多少,再美丽的女人我都享受过,现在老哥我正式的妻妾夫人们七八个,却腻了!女人的滋味,真的令你欲罢不能吗?好似吃饭一样。”
“老哥你毫不疑忌的向我吐露令尊在世这般天大秘密,可谓对我推心置腹。相形见绌,我岂能再藏着掖着一些私人的小心思呢?”赛千宿琉璃罡气收放自如,汇聚凝结成附着于身的淡淡光晕,洒然道:“其一,是为了练功的需要,我所走的乃是阴阳双修之道。其二,她们全都是我曾经的念想,犹如朱元璋饿到了命悬旦夕,得以能充饥果腹的那道珍珠翡翠白玉汤,从此之后念兹在兹,胜过摆在面前的山珍海味、珍馐肴馔。其三,心中的幻想,虽然是最美好的假象,但只有实现了,才能直观真切的感受到美妙在哪。”
前面两点,杜先生还尚能似懂非懂的听个大概意思,但后面那句他就不甚明白了,便道:“幻想?所谓春梦了无痕,难道贤弟以前曾在梦中都梦到过她们,无一不漏,也是奇了(齐了)!”遂讪讪一笑,续道:“言归正题,此番之所以搅扰了贤弟的美事,是因为我们青帮已经同中(和谐)央达成了共识,欲在香港九七回归之前,重新掌控这里的黑道霸主地位,主导这里的经济命脉以及社会秩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