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玮廷一看,急了,赶紧冲过去,拦下她双手,“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嘛!”
他抢下姜辛眠手里的凳子,搁下,心惊的用脚踢得老远。
姜辛眠气得全身颤个不停,她挑起眼角瞅他,小巧的鼻尖可爱的抽.动着。
瞿玮廷撇了撇嘴,全身充满无力,他又抓了抓垂在额前的头发,长指掠过发梢,他问,“喂,那篇报道怎么回事?”
自然知道他问的是哪篇,姜辛眠此刻没心情回答,她不耐烦的用余光瞟他一眼,之后她条件反射的,想坐下去,可凳子已经被瞿玮廷踢远,就在快要坐在地上的时候瞿玮廷快一步搂住,“小心。”
他的手掌撑在她的胳窝处,姜辛眠又穿单薄的衬衣,所以她敏感的肌肤能感觉到他滚烫的温度,姜辛眠更是红了脸,力道极大的拍开他手,姜辛眠没好气,“别再吃我豆腐,恶心的男人!”
瞿玮廷无辜,瞟着天花板,他狂翻白眼,“小姐,刚才如果不是我,你现在已经跌得满屁股包了,哼,吃力不讨好。”
姜辛眠懒得理他,小手使力推了一把,“走开,我要去拍片了。”
“回来,先回答我的问题。”他却是不让,还死死拽着她纤细的手臂。
姜辛眠瞪他,手臂还使了劲的甩,但甩不开,没办法,姜辛眠只好停下来,站在原地,与他眸子对视,“说什么?你要我说什么?”
“说你为什么会上那男人的车,又为什么跟回他别墅,更为什么在那里过夜?还有,那男人被人肉出来又是大公司总经理,你不是有男朋友吗?现在是不是见这个更有钱,这会儿又贴上去了!”
瞿玮廷一口气把要说的话全部吐出来,如果姜辛眠静下心来仔细观察,会看见他又深又黑的眸子,虽如往常一样闪耀着令人惊艳的眸光,但深处却是蕴涵着惊涛骇浪般的妒意,宛如海岸上堆积的层层暗礁,任何一个浪花稍微碰撞上去,都是粉身碎骨。
但姜辛眠看不见,所以她很没好气,削尖的指尖戳他胸膛,“你什么身份?我需要告诉你么?别像审犯人一样审我,我和你,八杆子打不着关系!”
就在姜辛眠想要收回手的时候,瞿玮廷抢先一秒,顺势揪住她手,攥紧掌心里,“别和我嚷嚷没用的,回答我!”
他的力气很大很大,大得姜辛眠如何也挣脱不开,而刚还炽热的眸光因为姜辛眠的一句话,骤然间冰冷下来,姜辛眠紧着眉头,往自己的方向试了好几下,依旧拔不出半点儿,她也就更恼怒了,“说,说,说,你要我说什么!”
她抬起脸,尖着嗓子朝他吼,“你要我说李易生非逼着我去陪酒?你要我说陈经理非我推着我坐那张总腿上?你要说我那姓张的在我身上每个地方乱摸?你要我说我把酒泼他脸上?你要我说他打我,还想当着众人的面强奸我?”
“这……”瞿玮廷凝着姜辛眠那双水粼粼的眸子,浮光闪闪,透过那双水润的眼睛,他依晰看见那晚姜辛眠被欺负的画面。
不由自主的,瞿玮廷松了手,他看见姜辛眠半偏过脸,长指在下眼睑处轻轻掠过。
她在哭!
这样一个认识闪过脑子,再想及姜辛眠刚才的话,瞿玮廷长臂往自己方向一揽,姜辛眠便就被他搂入怀里。
“哭吧,哭完就没事了,我陪着你。”
在他怀里,姜辛眠轻轻摇了摇头,鼻尖萦绕着他身上传来的,清新中夹杂着薄荷的香味,这股味道渐渐令姜辛眠激动的情绪平稳下来,她退开他怀抱,抽了抽鼻子,长长缓口气,后才又接着说,“后来褚总救了我,他见我被张总打得很惨,就对他说要把我带走,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都被狗仔拍了下来。不过当时我被打晕了,他只好送我去他别墅里,可我和他什么也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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