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今天在公司可是忙坏了。”
白辛眠站在原地,进退两难,爸爸不让她出门送,她又不想跟那个男人说话。只能僵直地远离阎夜阑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爸爸一步步走出这栋别墅楼。
阎夜阑很是放松的靠进沙发后背,看着那个极力和她保持距离的女人,他忽然有些不明白了,她明明在医院回来的路上还是给他摆脸色,明明昨晚被他折磨得这样痛苦,为什么却还是一声不吭的签了那份协议?
她完全可以拒绝签协议,也可以向她爸爸告状,诉苦,甚至是让她爸爸把自己这个上门女婿给赶出去。可是她为什么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做,就签了协议?
白辛眠被阎夜阑的目光看得很是不自在,当着家里保姆的面又不想和他拌嘴,回瞪了他一眼:“你的车钥匙给我!”
“我的车钥匙,为什么要给你?”阎夜阑这一会儿坐在这里有些无聊,想逗一逗她。
白辛眠不想和他废话,直接解释:“我的东西忘你车里了,现在去拿不行啊。”
“现在是你求我拿我的车钥匙,就是这样的态度?”
阎夜阑从来都不曾被哪个女人如此的讨厌过,他身边的女人,对他从来就只有两种态度,爱和怕。他从来都不曾被人这样的讨厌过。眼前的这个女人,给他的新鲜感觉还真是多。
白辛眠没了耐性:“这样的态度怎么了?我就是这样的态度,爱给不给,不给拉到!”说完后转身走开,放在他车里的药不要也罢,大不了明天重新去医院买了。和这样的邪恶男人说话真是倒胃口。
阎夜阑就这样坐在沙发上,看着白辛眠一步步的走开,虽然有些稚嫩和弱小,可是却是带着几分倔强和决绝,有些像空谷中的幽兰,没有牡丹和玫瑰的艳丽,却自有几分傲然的芬芳。
保姆走了过来,开口问:“姑爷,晚饭已经做好了,你看什么时候摆出来?”
阎夜阑收回思绪,看了保姆一眼,这才明白过来,这一声“姑爷”叫的是自己,也对,一个上门女婿而已嘛。自然是没资格叫夜先生。他自嘲地笑了一下,放着好好地阎少不做,跑来仇家家里做上门女婿,是不是安稳日子过太久了锈坏了脑子?
“姑爷……您看晚饭……”保姆没等到阎夜阑的回答,不得不再次开口。
阎夜阑摆了摆手:“以后这样的小事不用来烦我,你看着办就好。”说完后站起身朝楼上走去,一声姑爷都听得浑身不自在了还要再叫一声。
不过也没什么,自己最多在这里也住不了多久,等到自己掌握了白老头白氏财团的最核心机密后,做空了他的财团,让他的财团一声不响的自己消失之后,再狠狠地收拾了白老头本人,报完了当年的仇,就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情。
在阎夜阑看来,来到白家,不过就是他生命中的一个小小插曲而已。若不是为了当年的家仇,他才没时间和闲情来和这一家人磨叽。
卧室中,白辛眠靠窗站着,无比沉静的看着窗外的景物。她必须要安静下来,整理自己的情绪,不然真的不知道要怎样面对即将到来的夜晚。和他结婚的这一条路,虽然是当初是爸爸选的,可是刚刚她自己签了结婚协议,那么就是说,她已经接收了爸爸给她选的这条路,决定了继续走下去。
可是这条路该怎么走?要如何和这个男人相处?白辛眠真的一点底气都没有。她沉静地站着,看似在若无其事的发呆,实际上心里已经混乱透了。
正在这时,一串脚步声传来,白辛眠一扭头就看到了朝着她走来的阎夜阑,高大挺拔,伟岸结实的身躯,她顿时就想起了昨晚他对她的暴行,那些她无力反抗只能生硬地接受的暴行,不由连连后退,有些害怕的开口:“你……你来做什么?”
阎夜阑刚毅若刀刻,完美若大师手下的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