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不敢说,便笑了笑:“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两个新婚不久,在医院里呆久了不吉利,快回去吧。我今天晚上再观察一晚,明天就能出院了,不用担心!”
阎夜阑自沙发上起身,比较礼貌地道:“那好,爸爸你好好休息,我们先回去了。”说完冲着白辛眠道:“走吧,你今天吓得不轻,早点回家休息吧。”
白辛眠僵硬地站起身,她不得不叹服于这个男人的演技,明明一个凶狠冰冷的人,居然也能找到这么一副温柔体贴的面具戴上,而且看不出破绽,不知道的人还真要给他这个新丈夫新女婿打满分了!
僵硬地挪着步子来到他的身边,既然决定了隐忍,那就好好地忍下去了。和他一样的精于演习,她做不到,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听爸爸的话,顾全整个白家的利益。
待白辛眠靠近的时候,阎夜阑伸手拉住她的手,再次和白正明道别后,亲昵地拉着她朝病房门走去,远远看去,和其他的新婚小夫妻并没有什么不同。
看着两人携手一起离开的背影,白正明欣慰地笑了,有了阎夜阑,日后再有了外孙,白家会一天更比一天好了。而白辛眠的别扭,白正明理解为害羞,毕竟是父辈包办的婚姻,两人还不太熟,不过以后慢慢就会好了。一切都会好的。
白辛眠就这样被阎夜阑牵着手从病房里面走出来,空旷沉静的走廊中,只能听到两人的脚步声。
这个一片压抑的寂静的走廊上,白辛眠心里也跟着压抑起来,此时此刻,她正在被一个凶狠冰冷精于伪装的男人拉着,回去那个所谓家,这所有的一切怎么想怎么觉得讽刺。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前一刻钟还在别的女人躲在家里偷情,下一刻钟就这样若无其事的来到爸爸这里大献殷勤呢,而且爸爸还能被他哄得这样高兴。
越想心里越不舒坦,白辛眠甩开他的手,率先进了电梯。许多的事情,多想一分,就多一分的伤痛。她现在不奢望能回到从前的简单快乐,只要能平静的安全的过好每一天就足够了。
阎夜阑也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着身边的这个女人,他知道她的心里在恨他,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光辉形象在她的眼里就如此的让她厌恶。他从来都不怀疑自己的魅力。既然如此,那就一定是这个女人是个怪胎。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已经来到了一楼大厅。阎夜阑不急不慢的走出电梯,朝停车场走去。白辛眠表情冷淡地跟着他。忽然之间,她很想看看他从温柔体贴的模范丈夫变脸到那个阴森凶狠的面孔的魔鬼的变脸过程。一定会很精彩。
取了车子,两人在车里坐定。车子启动,驶出医院的大门,而后驶上来时的路,透过挡风玻璃可以看到前方各种品牌的车子在不同的车道上或快或慢的形式,公路两旁路灯闪亮,路灯后面的高楼大厦,酒店商场,霓虹闪烁,说不出的美丽繁华。
白辛眠将视线从车窗外的灯光迷离的都市夜景,转到身旁的这个漫不经心的开着车的男人身上。看着他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自车子的小抽屉里拿出一支香烟来,点了,袅绕的烟雾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
白辛眠开口打破了车内的沉静:“现在你不用再演给谁看了。想怎样,直说吧。”她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完全是带着一种慷慨就义的心理,不确定即将面对的境况,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身边的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也做不出来什么好事。
阎夜阑很是不屑地笑了一下,抽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来,车内的空气很快就弥漫了浓浓的烟草味。
白辛眠被这样的味道熏得轻咳了几声,楚凡哥哥就不会抽烟。只有这样的该死的男人才喜欢抽烟,她在心里埋怨着。
“你觉得你可以让我干什么?就你身上那几两肉,你以为你还有什么是值得我玩的?”阎夜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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