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纷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开。
整个过程白纷的脸上都带着和善的笑容,白辛眠的脸上亦挂着笑容。动作也很是亲切,远远看去,还以为她二人姐妹情深,相互寒暄呢。
白辛眠拿着首饰盒,眼睁睁的看着白纷走出了宴厅,这才吐了一口气,心中太憋闷了,闷得难受,深吸了一口气,想驱赶走心中的憋闷,却一点用都没有。
重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这才发现宴厅里面的宾客走得差不多了。刚刚还围在一旁看热闹的人在白纷走开后,也陆续走开了。宾客们离开的差不多的宴厅依旧的奢华辉煌却多少有些空洞,就像白辛眠此刻的生活处境一样。看似华贵,却极为空洞。
身旁的凳子被人拉开,男人健挺的西裤包裹着的结实修长双腿映入眼帘,然后那张被拉开的餐凳上便落座了一位气势迫人的冰冷孤傲的男人。白辛眠微微抬眸便看到男人精致俊美得天人公愤的五官,忍不住开口:“阎夜阑,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瞥了一眼白辛眠的手:“你把我们的结婚戒指丢在了浴室,既然那一个不喜欢,就重新送一个了。还能有什么意思?”
白辛眠拧住眉头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说的这些话已经包含了不少的意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男人被她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笑着开口:“放心吧,订下那些珠宝的钱,是我掏的自己的腰包,不是你们白家的钱。”
“阎夜阑,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白辛眠的心中有些烦乱,她知道和眼前的这个男人说不清楚,于是直接开口道:“阎夜阑,我可以陪你演戏,但是我也有权利拒绝你送的任何东西!”
男人一副没听见白辛眠的话的样子,眼睛看向别处,招了招手。
白辛眠转身看去,果然爸爸在朝着这边走来。忙敛去了脸上的微怒,换上一副笑脸,叫了一声:“爸爸。”
白正明走过来站定,指责白辛眠:“老远的就看到你在给夜阑摆脸色,你看看你,夜阑对你这么好,换作别的女孩子早眉开眼笑了。以后不许你这样给人家摆脸色!”
“爸爸!你说什么呢,怎么就成我的不是,你怎么不批评他乱花钱?”白辛眠这么说着,刚才的话题便被掩饰了过去,听上去便成了一个小妻子收了丈夫的礼物正在埋怨他乱花钱,看似在给丈夫摆脸色,实质上蕴含其中的恩爱非同一般。
果然白正明开心地笑了,对白辛眠说:“当初你们的婚礼办得急,爸爸本来想给你买几样首饰的,事情一多就忘了,今天正好借着老洛的公司更换继承人做促销,多买一些也没什么不好,再说了,男人要会花钱才能多挣钱。快别埋怨人家了。”
白辛眠笑着点头:“爸爸,你现在就回家吗?要不要让夜阑送送你?”
“不用送,爸爸有自己的司机。你们两个等一下是回家还是有什么安排?”
阎夜阑开口说:“等一下带她出去兜兜风,前些日子还吵着呆在家里闷得无聊。”
白辛眠在心里再一次佩服一把他的演技,这话说得,明明是假话却怎么听都像真话。
白正明笑了一下:“也好,刚吃了饭出去兜兜风消消食也好。记住不要玩太晚。爸爸先回家去了。”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白辛眠一眼,然后冲着阎夜阑笑了一下,走开了。吵着宴厅的门口走去,他的几个老朋友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白辛眠如何会不懂爸爸的那意味深长的一眼是什么意思,还不是催着她快点怀孕生儿子?可是眼下自己和阎少这样的情况可能么?两个人之见什么感情基础都没有,有的只是虚伪的戏码,就算有了孩子,真的能够幸福吗?
目送着爸爸他们走远了,白辛眠这才对身旁的男人说:“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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