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很受伤的样子。
“要么等,要么就不要出去了。”阎夜阑没了耐性,坐起身来,下来,走到衣柜旁开始脱衣服,好好的一件衬衣又被这个小娘们的眼泪鼻涕糊得不堪入目。(!&^
白辛眠不敢再讨价还价,掀了被子,钻进被子里,开口说:“好了,等就等。你答应了的,别到时候不让我出去。”
阎夜阑没理她,脱得只剩一件小裤,进了浴室。
白辛眠在铺上躺着,眼睛看着卧室天花板上的吊灯,到外面去散心的事情一说他就点头了,什么时候和他提一提爸爸的遗体的事情呢?爸爸死了,他的家仇报了,他的心里是舒坦了,谁又能知道她心里的悲伤呢?
哎……她叹了口气,翻了个身,侧身躺着,准备睡觉。上帝总该看着人类发笑,上帝能不发笑么,瞧瞧看,上帝的一次不怀好意的戏弄,足以让一个人荒芜了内心,荒芜了人生。
阎夜阑洗澡的动作快多了,很快地就洗完了,穿着睡衣来到卧室,在铺上坐了。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搂着白辛眠的身体,满是暧昧地开口:“还没睡啊?在等我吧?”
白辛眠用手肘撞他的胸膛:“一边去,我为什么要等你。”
“为什么等我?等我来给你上药啊。”说着伸手到铺头柜上面取了药膏来。
白辛眠哪里会再被他戏弄,一个劲的往边上挪。有多远,离他多远。阎夜阑取了药膏后,扯住白辛眠的胳膊:“过来,掉地上有你疼的。”
“铺又不高,掉地上就掉地上,你走开啊!我自己有手,不需要你帮忙!”白辛眠一个劲地躲他,大有任凭掉到地板上也不要被他占便宜的气势。
阎夜阑没耐性和她磨蹭了,拉着她胳膊的手一个用力,就把她扯到了自己的身下。
看看阎夜阑胳膊上的肌肉线条,再看看白辛眠嫩似藕节的胳膊,两个人的人力气悬殊不言而喻的。
他将她压在身下,动作很是利落地定住她的身体,一手捉住她的双手推到头顶,然后给她涂药……
白辛眠动弹不得,只能气鼓鼓地看着他:“欺负一个弱女人有意思吗?有能耐找个男人对着干啊。”
一面抽动手指,一面和她斗嘴:“我找男人做什么,我又没有什么特殊嗜好。”
“忍一忍,还是有些肿,等过几天了再给你。”他居然还好心的安慰她。
白辛眠忍不住了,呵斥回去:“滚一边去,谁要你啊!”说得她多磨迫不及待,耐不住寂寞似得。
他撩拨了一阵,似乎感觉没意思,起身去洗了手之后回来卧室,关了灯,终于算是消停了。
也许是他的技巧太好,也许是药效真的不错,总之白辛眠上完了药后便舒舒服服地睡着了。人家小两口睡前运动一下助于睡眠,她这是睡前被他挑逗一下,也有利于睡眠。
第二天没睡懒觉,他醒了起身的时候,她也醒了。还不是因为昨天太无聊了,下午睡了一下午,瞌睡都睡光了。
阎夜阑洗漱完后,来到卧室,一面穿衣服,一面对白辛眠说:“今天开始,晚上我就不过来了,有要紧事,你自己记得上药。”
“切,臭人!”白辛眠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他穿好了衬衣,开始往身上套裤子,不论是身材还是衣服都是一级的棒。
白辛眠偷偷的那眼睛瞄他,心里想着,这男人真的是占尽了天地灵气,怎么哪哪儿都长得这么好啊。他说他今天晚上不来了,该不会要出去私会女人吧?是啊,他的女人,自己知道的都有两个,不知道的指不定有多少。
想想觉得不值,自己于他来说不过众多女人中的一个。白辛眠收回目光,起身走到卧室的窗子旁,不再看他,他爱怎样怎样,总有一天自己会和他算清楚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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