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小逸呢。白纷肯定是不作考虑的,她只要不出现,不影响爸爸的安息就不错了。
白辛眠想着就算只有她一个人,她也要把爸爸的葬礼好好地办下来的。事到如今,她必须自立自强起来,她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自己就是自己的支柱,接下来的那些路必须要自己走下去,她不容许自己有任何的懦弱!
其实这个大都市里面的女人们,都活的不容易,有怕吃苦的,用尽了心思的攀了有钱有势的人嫁了或者直接做了人得情妇,过着寄生虫一样的生活,也有的拼着一口气,在职场上拼杀,饮尽心酸,只为了能活得像个人样。
那么多的女强人,凭着自己的拼搏,得到了尊重,白辛眠觉得自己一样的可以完成自己背负的那些事情,不是成为女强人,而是让自己这一年内死去的两个亲人可以安息,让这世间的恶人,都得到应有的报应。
接近十月中旬的天气,已经进入了秋天,后半夜的时候隐约听到外面起了风。清晨醒来,拉开窗帘,看到外面飘起了细雨。毛茸茸的秋雨,淅淅沥沥,带着一股股的凉意。和今天的葬礼很是应景。
早在十一节的时候小夏就提前送来一批秋装,当时天气还停留在夏天的尾巴上,白辛眠还觉得这些秋装太多余,今天拉开衣柜,还真就选了一件应景的衣服,一件黑色的风衣。
白辛眠自己梳的头,将头发全都利索地盘起来,然后在发间戴了一朵白花,对着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心里轻松不少。按理说亲人今天下葬,心情应该沉重的,可是白辛眠心情沉重之余,想着爸爸今天终于可以入土为安了,纠结了两个多月的事情,今天终于可以完成了。心情沉重之余便感觉轻松了不少。
没有过多的在房间里面停留,早早地出了门,大楼下面已经有人等着,引着她去冻库。
白辛眠穿着黑色的风衣,风衣是防雨的布料,所以不觉得太冷,倒是这淅淅沥沥密密麻麻的细雨,将天色衬得很是阴暗,加之现在还是清晨,所以本就让人感觉阴暗的暗夜城中的天色看起来更加的暗了。
下面穿着黑色的女式西裤,脚上是一双规规矩矩的女式皮鞋,一身的黑色,走在引着她去冻库的几个黑衣保镖中间,显得如此的和谐。和谐?是啊,她倒是希望自己和他们一样的黑,这样她就不会在拿着刀的时候感觉那么的矛盾和无措了。
冻库其实是在一栋楼下面的地下室,大楼的门厅外面,停着一辆类似运钞车那样的带着货厢的车子,比运钞车要大一些,比一般的箱型货车要高档不少。货厢的后门打开,白辛眠看到里面赫然拜访着一口棺木。还算他阎夜阑的良心没有完全泯灭,看到这口上好的棺木,白辛眠觉着心里稍安。
有了这口棺木,总比将她爸爸直接当货物一样的拉去殡仪馆的好吧。
白辛眠想要跟着那几个黑衣保镖一起去冻库,可是被他们给拦住了:“外人不得入内,我们会把遗体抬出来的。”
白辛眠正要表示不答应,只见那几个黑衣保镖从口袋里扯出白布条绑在胳膊上,这表示他们在为死者带孝,表示内心的尊敬。白辛眠便没再开口,在外面等着就等着吧。谁知道那冻库里面还有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呢。
遗体上面盖着白布,白布的下面可以看到寿衣的衣角,原来那几个保镖刚刚进去的时候已经帮着遗体把寿衣给换上了。白辛眠现在也没能耐去计较死者的寿衣该谁来穿,只想着能有人帮着给爸爸把寿衣穿上就很好了。
遗体被抬进货车的后车厢,车厢的体积不算小,所以就货箱里面将遗体装了棺材。白辛眠想要守在棺材旁,可是那几个保镖将她推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然后将货车的货箱门关上。
白辛眠很是不情愿的上了轿车,看到车座上放着一副爸爸的遗像。她将遗像捧在怀里,坐了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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