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无比的任人欺骗和摆弄的玩偶,她现在就是要自己操控自己的人生!她开口对小夏说:“什么都不用了,你出去吧。”
小夏不肯走,想要催着白辛眠多少吃一点饭。可是白辛眠很是不悦地瞪了小夏一眼,小夏立刻被这道目光吓住,什么话也不敢说了,当即就退了出去,合上了房门。关上门的瞬间,小夏还被吓得毛骨悚然,这还是从前的那个温柔可人的白辛眠小姐吗?怎么变得如此冰冷强硬?该不会是去了一趟目的鬼上身了?
想到这里,小夏不由打了个寒战,自己告诉自己,看来这以后的日子该万分小心了。
就在小夏自言自语的时候,暗夜城中壹号楼中,阎夜阑的休息室中,一个保镖正恭敬地站在阎夜阑的身边,汇报今天的事情。
“今天有没有什么意外?她没有再吐血吧?”阎夜阑大约是真的被昨天白辛眠吐血的样子吓住了。
“她今天一天都很精神,没一件事情都做得极好,除了殡仪馆里痛哭了一阵,和墓园中跪了一个小时左右,其余的时间都还好。”保镖如实回答。
阎夜阑点头,这就好,只要她好好的,不要再吐血就好。
保镖汇报完白天的事情后,就走开了。这样的晚上,阎夜阑也懒得在休息室里面多呆。保镖离开后,他也离开了这个休息室,准备回房。
来到这套豪宅公寓的门前,门虚掩着,门内一片黑暗。阎夜阑走了进去,抬手开了客厅里面的灯,客厅高高的天花板上华丽的宫廷风吊灯立刻就将偌大的一个客厅照得光明无比。他看到她站在窗子边上,一动不动,似是在发呆。身上还穿着早上出门时穿的那件黑色的风衣。
黑色的风衣将她年轻的身躯衬得玲珑有致,呈现出别样的沉静之美。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穿黑色,突然发现,她原来也是如此的适合黑色。
白辛眠听到身后脚步声渐渐靠近,转过头来,看了身后的男人一眼,像是已经在心里酝酿了好多遍一样的,熟练地开口:“阎夜阑,什么时候我们去把离婚手续办了。”
她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头发上还带着白天里雨水的湿润,发间的白花将她此刻的面容衬得格外的清丽脱俗。脱俗的容颜和身上的黑色风衣形成强烈的反差,却一点都不别扭,反倒显得如此自然,像是折了翅膀的黑暗天使,美丽,沉静,冰冷,坚定。
阎夜阑不屑地笑了一下,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右手不经意地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那枚戒指,淡淡地开口:“我若是不同意呢?”
白辛眠亦不屑地笑了一下:“你最好是快些和我离婚,不然的话,留我在你的身边,我势必会找了机会来杀你!”
阎夜阑抚摸着戒指的手握住,这是怎么回事,才出去了一天而已,这小妮子竟然出息了。
白辛眠继续开口说:“阎少,你是聪明人,何苦放一个时时刻刻想要杀你的人在身边呢?”话语间沉着冷静,哪里还有半分从前娇柔懦弱,纯真呆傻的影子?
阎夜阑抬眸,对上她沉静的眼睛,眼底闪过惊讶和迟疑,他帮她安葬了她爸爸,是为了让她的心里好过一些,不要再吐血,可不是要让她换成这么一副嘴脸来针对他的,于是开口道:“杀了我?为你爸报仇?我可告诉你,我确实是痛恨你爸当年毁了我全家,可是真正害死你爸的,可不是我,是白纷。”
白辛眠冷笑了一下:“阎少是个聪明人,算账就该一笔一笔的慢慢算,我和白纷之间的帐,我自会去找她算清楚。现在,我要说的是我和你之间帐。”
“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好算的。你爸当年毁了我全家,他如今的下场,是他罪有应得,早在他死的时候,这所有的冤孽都一笔算清楚了。你与其拉着我算账,还不如好好的想象如何给你爸超度,让他不要带着那些罪孽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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