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辛眠懒得和他废话,难道说屠夫拿刀子杀了生,就要把罪过都推到刀子上?这和掩耳盗铃的蠢人有什么区别?证据?她才不需要证据,她就是要报仇泄恨!
她转身,去了浴室,开始洗澡。
洗完澡后回到卧室,看到阎夜阑躺倒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因为他躺在床上,白辛眠就没有往床边走,而是走到卧室的窗子旁,推开了窗子,感受着外面的凉风。
阎夜阑从床上坐起身,看到窗子旁站着的女人,黑发被窗外的风吹得微微飘舞,单薄的身体将身上的睡衣衬得很是宽大。
他自己问自己,一个女人而已,何苦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不开手?早在那天晚上白正明心脏病猝死的时候,他和她之间的所有游戏就应该全部结束。可是他舍不下,听到说她有了他的孩子,他就忍不住要去见她。当孩子没了以后,他就该舍了她的,可是当她和洛伊泽走得太近的时候,他再次的忍不住去把她带了回来!
一次,一次,又一次,他自己都很想鄙视自己的拖泥带水,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干嘛这么的放不下?
他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那一枚其貌不扬的戒指,这么一枚在他看来很是廉价的戒指,为什么总是舍不得取下来?他站起身来,一步步的走到白辛眠的身边。和以往很多次一样的,张开双臂将她搂在怀里。是的,他是舍不得,他不想面对没有她存在生活,所以一次又一次的挽留着她,不让她离开。
白辛眠僵硬得靠在阎夜阑的怀里,又闻到了他身上独有的清爽的青草气息和淡淡的烟草味,以及男人雄性的荷尔蒙气息。这让她要如何面对,曾经她一次次的迷恋着的他的味道,而今这样的味道却刺得她的心里好痛。
终于她抬手推开了他,淡漠地开口说:“看在今天你派人帮着我办了丧礼的份上,我今晚不和你斗嘴。睡觉吧。”说完后走到床边。
阎夜阑紧跟着她来到床边,拦腰将她按倒在床上,滚烫火热的吻就压了下来,他讨厌今晚她的沉着和冷漠。他不喜欢别人超出他的掌控,显然今晚的她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尽管褪掉懦弱和愚笨的她,显露出别样的迷人风采,可是他还是不允许!
女人么,不过就是用来暖床的。他不信今天晚上就办不了她。
男女力气的悬殊再一次体现出来,白辛眠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身上的衣服就被他撕扯了。阎夜阑压住她的手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好好地做我的女人,我保你一辈子富贵无边。上一辈人的恩怨,我们都不去提了好不好。”
他不相信自己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是在求她吗?
白辛眠脸上异常的沉静:“我是我自己的,和你没有半点关系,许多的事情,总有真相大白于世的一天,阎夜阑,人拼不过天,我就不信你就能一直这么走运。该来的报应,一样都不会少的!”
她清楚的记得那段视频里面,爸爸一个劲的喊的“我没有,不是我”。!%^*
她坚信,爸爸这样的人,如果做了的事,他自会承担,没做的事情,想要污蔑他,他自然是不承认的。这很好推测,爸爸若是言而无信敢做不刚当的人,他会将一家财团做成那么大规模吗?不说别的,单是他对妈妈的深厚情谊,就证明他不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人。当今社会,有几个人能数十年如一日的思念亡妻?
她就是要等着真想大白于世的那一天,洗脱爸爸的冤枉,照出阎夜阑这个败类的丑恶面目!
白辛眠的眼神过于犀利,像是要看透阎夜阑的内心一样,他不喜欢这样被人探视,他随手扯过一件衣服盖住她的眼睛,然后勾起她的腿让她的身子对着他敞开,然后霸道凶猛的挺身,将他男人的利器埋入她的身体,然后疯狂地要她。
女人,不过就是用来这么玩的,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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