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江山公司总经理的位置就好了,我知道他以前贪玩惯了,可能适应不了元阑国际内部激烈的竞争,可是他到底是我弟弟……”
白辛眠忙回应说:“这个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一定保住江山的公司总经理的位置,可以的话公司年终再给他一部分分红。”
白辛眠能许诺的只有这么多,再多她就没法子了,毕竟公司并入元阑的旗下之后,使用的是元阑的资源,以元阑为依托来运作,元阑不可能将这个小小的子公司的盈利都给江山,能给江山一部分分红已经是破例了。
江姐听了白辛眠的话后,才放心下来:“公司并入元阑国际,一定会长久的经营下去,我爸妈在泉下也安心了,江山能继续坐在公司总经理的位置上,以后一定会被元阑内部的商界精英培养出来,再加上年终的那些分红,既学到了本事又有经济保障,他这一辈子终于算是有了着落。”
江姐说到这里,忽然反应过来什么,有些好奇地问白辛眠:“奇怪了,公司收购这样的大事,江山不可能不和我商量,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元阑国际做什么要来收购我们这家小公司?白辛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只是一个助理,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肯定?”
白辛眠被问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拿着手机,支支吾吾地回答说:“我……我认识一个熟人,他……他在元阑里面,这事是他告诉我的。”
白辛眠一面编着借口应付江姐,一面拿眼睛瞄和阳台一道玻璃推拉门隔着的房间里面铺床的阎夜阑,精壮的身躯外面包裹着极致名贵的服装,此刻他上身的衬衣袖管挽到臂弯,提着被子的一边一抖,被子就平坦地铺在了床单上面。
小夏明天才能来,白辛眠现在身子不方便,这些个琐碎的事情就只能由阎夜阑来做了。
白辛眠拿着手机和江姐聊了几句,和她说了公司收购的事情之后就找借口挂了电话。她害怕江姐仔细盘问起来,自己说不清楚和阎夜阑的关系。明明是夫妻,却弄得好像地下情人一般。而且经过了阎夜阑和白纷的那场很是热闹高调的婚礼以后,B市上层社会人士的眼里只怕早把她白辛眠当做下堂妇了。
挂了打给江姐的电话后,白辛眠拉开那道推拉门,从阳台走进了卧房。
阎夜阑这会儿已经铺好了床,拉着白辛眠在床沿上坐了,献宝似得说:“怎么样,我铺的床是不是特别舒服?上回你来住院我就发现了,这张床的床垫比外面的床的床垫要软和,以后你就睡这张床吧。”
白辛眠坐在床沿上,看着那道开着的推拉门外阳台上略显暗淡的夜色,洗完澡清爽的肌肤能感受到阳台的方向吹进来的晚风,五月的天气温度最是舒适。和身患绝症的江姐对比起来,白辛眠感觉自己的生活其实挺幸福的。
要说痛苦和磨难,人生在世谁没有那么些苦涩,重要的是,这一刻,春暖风轻,彼此相伴。
想到这里,白辛眠挽住身边并肩坐着的阎夜阑的胳膊,转头凝望着他的眼睛问:“你说我们能在一起多久?你说还会不会有什么波折在等着我们?”
阎夜阑浅笑一下,抬手捏住她的鼻子,调侃道:“你这脑壳里面成天想些什么呢?不管有没有波折,你都逃不掉了!”
白辛眠也觉得自己的这句话问得怪无聊的,今日有酒今日醉,明日愁来明日愁。能过好今天已经不易,何苦因为明天后天那些未知的事情担忧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事情来了,总会有法子解决,人心就是这样被世事打磨得沉着淡定。
阎夜阑站起身来,打开衣柜找衣服,他的衣服要等明天小夏来的时候给他带来,现在衣柜里面只有稀少的几件他临时换身的衣服和两件睡袍。他取了一件睡袍,对白辛眠说:“我去洗澡了,你早点上床睡觉,自己不要乱跑,有事等一下床上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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