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在阎夜阑的眼里不太够分量。不然的话阎夜阑也不会丢下她,来自己身边守这么久,这一比较,他比较在乎谁,不言而喻了。既然如此,自己还有什么好纠结的?也许丝雨连前女友都不算,充其量只是个路人甲。
虽然解开了误会,可是白辛眠还是觉得不安心,她抱着阎夜阑的胳膊问他:“就算是你对丝雨没意思,可是以后呢,以后你若是遇上一个比我好的,会不会就不要我了?”
阎夜阑戏谑地笑了一下:“原来你还知道担心啊,既然担心我不要你了,你就要对我好一点,别动不动就提分手。”
“德性!给点脸色你就得瑟了。分手怎么了,谁离了谁还不是照样活。不跟你说了,我困了,要睡觉!”
白辛眠钻进软绵绵的散发着淡淡清香味的被子里面准备睡觉了。
阎夜阑顺势也钻进了被子里,捉住白辛眠的手说:“别急着睡啊,我都老老实实从实招供了,你不该犒劳下我?”
“阎夜阑,你没穿内裤!”
“老夫老妻了穿什么内裤?快点给我按摩按摩,这几个月忙呢,好不容易抱着老婆了又不能泄火,只能借你的手按摩按摩了。”阎夜阑一面说着一面在被子里面将白辛眠紧紧地搂在怀里,顺便还变换了个姿势。
白辛眠才懒得理会他,她就不信一个男人禁欲一年的时间会死,才不能惯着他,于是收回手来。
白辛眠想起来一件事,开口问他:“你当真这几个月来都洁身自好?少装了,我就不信那段时间你和白纷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做那事。”
本来是想和他开个玩笑的,可是事情从嘴里提起来的时候,却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了,心里有点酸酸的。难怪人们爱用吃醋来形容这种感觉,确实是酸。
“没有!真的没有!我当时心里特别的担心你,又要耐着性子和白纷演下去,什么都不能为你做,特别是婚礼那天,看到你离开了,我的心里猫儿抓一样的疼,哪里还有心思想那事。”
阎夜阑一面解释,一面捉住白辛眠的手,凑近她的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着悄悄话:“我是你专属的,别的女人都统统别想!”
“贫嘴!羞不羞啊!”
白辛眠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和他多久没有这样的捂着被子说私房话了,这个病房果然是个福地,才住进来而已,就一切和好如初了。
失踪的洛亦雅找到了,江姐的公司包括江山在内也即将妥善安置,丝雨的事情解释清楚了,至于前几个月的离婚协议,再婚请帖等等,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她将他的机密泄露了出去,既然是她自己为了报复他所做的事情,那么由此引起的后果她就该一力承担。
他没有向她讨要因为机密外泄而造成的人员物资的损失,她又何必和他计较那些伤害呢?
事情到了今天晚上为止,已经全部都理顺了,明天开始,就是全新的开始了。从前她设想过很多遍的求爱计划没有按计划进行,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和他可以重新开始了!
两人就这样捂在被子里面笑闹了一阵,贫嘴,打闹,相拥着一起入眠。
第二天早上,白辛眠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她以为阎夜阑已经起床去工作了,便也没有叫他,自己起床来,准备去浴室洗漱,由于这个房间只是个套间,没有单独的浴室,想要去浴室还需要走出这个房间,到外间的主病房配套的浴室。
白辛眠走出房间的时候看到阎夜阑并没有出门,他只是在主病房的沙发上坐着看报纸,而厨房里面时不时的飘出来一些食物的清香,小夏应该已经来了。
多么久违的场景,一套房子里面,小夏做保姆,自己和阎夜阑一起生活。从前的自己或许不会在意这样平凡的生活场景,可是那一次她接过他递过来的离婚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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