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注意力，好一些人对着她们的方向，指指点点。

    掌柜和店小二的脸色也逐渐有点难看，他们这个狼吞虎咽的模样显然影响到他们的生意了。

    在他们要赶人前，离陌连忙带着两个饿死鬼离开。

    “我还没吃饱。”站在巨大的飞剑上，恨道脸色不好看。

    “回去之后，你们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师傅，我们要去哪里？”这个方向不是回凤凰大院的方向。

    “刘府。”

    刘阳听到刘府两个字，脸色大变，眼底阴霾不定。

    离陌叹了一口气，放慢飞行速度，拉着刘阳坐在飞剑中间，语重心长地说，“阳儿，你认真地告诉师傅，你是不是很怨恨刘府？恨不得灭他们全族？”

    “我......”在离陌认真的注视下，刘阳迟疑了，他是恨刘府，因为他觉得他应该恨她们，如果不是刘府大小姐，爹娘和叔叔们都不会死。但是，他毕竟常年陷入疯狂，失去自我，与他们相处时间很短，对他们的感情并不深。

    离陌见他这个模样，心底松了一口气。迟疑，至少他心底没有怨气冲天，那就代表他还有得救。

    离陌很清楚，十二祖巫的怨气来源对大道的怨恨，怨恨大道无情，偏爱圣人，杀了他们。但他们是魔神，不是圣人，他们有魔心，想法和性格都会极端化。一旦怨恨一件事，那么就会恨到底。但是，他们也是神，有神的善念，善念会在一定程度上遏制魔念。

    刘阳就是一个例子，他心中有善，尚能遏制怨气。

    但是，真正想要化解他们这股怨气，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认可大道的做法，彻底消除心中的怨气。

    每个人，每件事，站在不同人的角度上，他们的感受和领悟是不一样的。

    但是，单凭她一人之力，哪怕是舌灿莲花，也没办法扭转这么多人的上古怨气。

    想到这里，离陌叹了一口气，“唉，难啊。”

    刘阳迟疑地问道，“师傅，我做错了吗？”

    离陌揉了揉他头发，轻轻地摇头，“师傅在想，如何能让两个人换位思考，理解对方的做法。”

    “换灵魂！”原本在角落闭眼的恨道突然睁开眼睛，冷冷地说。

    ......

    就算给她天大的能耐，她也没办法做到让祖巫跟大道交换灵魂！更何况，现在大道已经毁灭，她去哪里弄一个大道出来！

    突然，离陌灵光一闪，慢着！也许真的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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