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涛,只是他还没有自私的多贪恋一眼她便已经和凤栖寒有说有笑的离开了。
虽然对于壬子祁来说他们的有说有笑就是对他的打击,但是她方才莞尔的笑意却让他如沐春风,无论是否如履薄冰,他都有信心能够存活。
“你今日可又是调皮了,不听本公子的话。”凤栖寒带着她回去,路上逗趣的用手敲了她的头顶责罚说,但是白栖月不以为然的努努嘴。
“与其勉强倒不如让他心甘情愿,反正只需要我的出面便可以。”白栖月最近可是愈加的猖狂,利用了壬子祁对她的爱慕而让壬子祁为她鞍前马后,可真是被凤栖寒惯坏了。
“你这蠢货,你不知道本公子看不惯么?”凤栖寒取笑她,但是白栖月却是与他顶嘴,理直气壮的说:“还不是因为你先前的刁难,如若不是我又怎么会出面,这还不是怪你自己,你怎么能够怨我。”
听这语气倒是责怪了,白栖月可是将全部的责任都推到了他的身上,凤栖寒低头看去,略过她如灵蝶般煽动的睫毛,视线落在她不停歇的唇上。
唇瓣绯红,念念不语,似乎她的一颦一笑都能够勾起他的兴趣,对于现在的她的天真,他是一笑抿之,继续的惯着她。
“就你这嘴,本公子不与你废话。”凤栖寒惯着她,但是嘴上却不让她得意,而白栖月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发出一连串银铃的笑声。
“嘁,说不过我就不要给自己找借口,果然还是我厉害。”白栖月沾沾自喜,而凤栖寒幸福一笑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不再言语。
——房园中——
李娘与李锦珠在外面谈话,从李锦珠变化的一瞬间开始李娘就已经察觉了,但是却没有说穿,只是暗暗的说着。
“珠儿,你一定要与关荆幸福的生活啊,不能被眼前的事物蒙蔽了你原本纯净的双眸,娘不希望你变成别人的样子。”李娘笑着说,虽然看起来什么都没有,但是李锦珠却听出了别的意思。
“娘,我会的,不会让你担心的。”李锦珠承诺着,但是她在尽力的克制着自己的紧张,只是她颤抖的手却出卖了她。
如此的明显,李娘不会不知道,但是她假装了没有感受的,所以只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李锦珠幸灾乐祸,还好没有引起李娘的注意。
“李娘,祭祀大典马上就要开始了。”白栖月走过来,特意的装成了双目还是失明的样子,而李娘看出了不妥。
“子笙,你的眼睛还没有好吗?”李娘问,而白栖月故作委婉的说,“还没有,上次只是好了一下,不知怎么的又变成了原来的模样。”
“原来是这样。”李娘为她感到不幸。
“珠儿,我们走吧。”李娘对着李锦珠说,而白栖月转身在前面带头,凤栖寒推了推她的手肘,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打趣她。
“本公子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还有这种操作。”
凤栖寒打趣,可是在变相的夸着她,而得意洋洋的白栖月扬起了自己的下巴,故作高傲的说:“那当然,我可是默子笙。”
“这可就不对了。”凤栖寒皱了眉否认了她,而白栖月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疑惑的看着她。
她皱眉的模样着实的好看,柳眉皱皱像是一弯弯迂回的委婉小河,总是在一张一合的唇瓣用能够勾起凤栖寒的兴趣。
“傻瓜,你是本公子的小拙荆,下次不能把这个忘了。”凤栖寒敲了敲她的头,而白栖月只是嘁了一声便不回答他。
虽然两人先是很小声的,但是后来越来越大声,李娘与李锦珠不免有些皱眉,但对于他们的嬉皮笑脸李娘还是选择了视而不见。
李娘能够如此胸怀坦荡,但是李锦珠不能够释怀,脑海中不断的闪现着阿依对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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