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溃了驻扎草原政府军的联合军队士气高涨,天空中的赤红色信号弹变成紫色,不断的腾空绽放。
秀儿克帝国革命军派来的领事人员骑在战马上,背上黑色披风随风扬起,他看着天空中雍容华贵的紫色闪耀,心知敌人已经歼灭。
便回首对身后的百人部队下令道:“敌人已经歼灭,现在全体成员将武器收回,解除备战状态。全速赶往温图尔库!”
身后众位骑兵尽数将武器收回,发出整齐的咵咵声。接着快马加鞭,赶往温图尔库。
其他分散开来的队伍也同样全速前行,以这支联合军队的行进速度,不需要一昼夜即可抵达并投入战斗。到时温图尔库便岌岌可危,虽然现在也是处于崩溃边缘。
通往长苑的路上
马萨德派出的亲信已经连续奔波两小时,为了节省时间他一口水都未曾入喉。干涩的腥臭从嗓子眼冲至鼻腔。
这个亲信担心敌人在铁路旁布置人手阻击求援的人,因此绕开铁路,选择被抛弃了数十年的土路。
这条路只能容三匹马并行,毕竟只是日久天长被人马走出的道路,只有裸露的黄土,加之经年未曾有大量人马经过,这里已经杂草丛生。若不是这个亲卫曾经经常往来于此路,他也不会相信这曾经是一条人来人往的通道。
后来由于温图尔库日益增长的地位,秀儿克皇室才重视起来,特意修建了新的铁路。
新建的铁路快捷而且安全,没有道途劫匪的威胁,沿着铁路又开辟出属于行人商队的通道,绵延不断而且干净整洁,这条路的荒废自然无法逆转。
新生的嫩草泛着翠绿,借助透亮撩人的月色,这个亲卫勉强分辨出原先小路的痕迹。
时过境迁,五十多年前来往于此追逐着未来的少年已经成了腐烂国度中的一员。这条路也经不起时间的摧残,人们忘却了它,正如忘却花瓣凋落时节的生命一样,甚至,人们忘记它时都不像凋零的生命一样伤感一些。
黑色疾影从曾经熟悉的道路飞掠,亲卫也无暇感时伤怀。沉睡已久的道路再次被人光顾,被马蹄踩踏飞舞的草屑代替这落寞道路迎接着这个世纪的第一个过客。
天边隐隐泛起白光,奔腾于草原之上的亲卫在穹笼边际看到这些银亮光辉,感觉这像是天空的笑意,这弯弯的光辉挂在天空。
“快要黎明了。”亲卫不禁说道。他抚摸着马鬃,挥动马鞭,对着自己的战马说道:“老朋友,我们要加快速度了!”
混杂不清的道路上,一个微不足道的身影朝着朝阳升起的方向疾驰。
他的眼中尽是无边无际的草原,低矮的草,不曾止息的风,空气清凉而甘甜,微亮天幕。这些景色都让他后悔没有修习过画技,否则他定会找一个安定的时刻将辽阔的天地记录下来。
“等这次危机结束,我一定要找时间学学画。老家伙,你可要给我作证啊。”说毕,他又抚摸着松软的马鬃。
亲卫看着这穹笼,突然想起来那些因为坚持天空为圆形而被信教教廷火烧的人,或许,他们说的紫是对的,天是圆的,地也是圆的,只有人心是棱角不平的。
“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们先把任务完成吧!”亲卫摇晃着堆积满杂乱想法的头颅,继续迎着微光,前往长苑。
温图尔库
五百轻骑兵在守城军的猛烈箭阵下没有损失什么人马。他们与守城军僵持了足足三小时。
这三小时内,不远处的联合军队已经搭箭完毕军营,甚至还抽空歇息,缓补精力。
马萨德走下瞭望塔,开始指挥战斗。
“大人,敌人的大部队已经出发,预计还有一小时抵达城下。”
马萨德听后神色自若的回道:“知道了,你去城内召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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