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是什么?就是跟在敌人中间的那个!”
随着敌人越来越近,已经有士兵发现联合军队中的攻城车。但他们只能确定两台,中间那辆足有五六米高,披盔戴甲的钢铁怪物完全冲击了温图尔库守城军的认知。
“看啊!那台攻城车!这根本就是列车吧!”
“不是,看前面还有攻城锤,而且制式和攻城车相同,这肯定是敌人的压轴武器!”
越来越多的士兵们注意到了这怪物般的战车,本就低落的气氛更加阴沉。所有士兵都不认为他们的城门可以抵抗一夜这威风凛凛,气势汹汹的攻城车撞击。
就算是火炮的炮击恐怕也不足以对它的钢筋铁骨造成打击。
月光照耀,攻城车周身的深黑色铁甲折射出妖异光泽。导致守城军都认为这台攻城车的铁甲外壳是以黑水晶制成。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最低劣品质的黑水晶市价都在普通宝石之上。这台攻城车的外壳只是运用了精锻技术,千锤百炼将生铁中的杂质逼出,继而是工人们一锤锤敲击。最后交由机器处理。
精锻钢即使没有水晶,琥珀之类浑然天成的宝石珍贵,价格也不弱它们。
三台攻城车在部队距离温图尔库城只有数百米时分开行动。
温图尔库城只有东西城区有城门。南北城区的市民只能绕路经由这两个城门出入城。
联合军队的指挥官,来自阿提拉部族的老者多米斯勒将两台普通制式攻城车,一百五十门火炮与三千士兵安排进攻东城区,自己与四千士兵,一百十门火炮以及这压轴攻城车进攻西城区。
多米斯勒干瘦躯体撑着印满草原风格的纹饰,黄金纹路夹杂深蓝底色。本就风吹雨打显得苍老的面庞被黑夜与他身上艳丽的服饰映衬的格外黝黑。
“就将帐篷驻扎于此,这个地方地势较高,而且不在敌人火炮的射程内。”
多米斯勒骑在战马上面无表情的命令着下属。
他的战马与他都步入迟暮之年,多米斯勒花白须发在黑夜中很是显眼。喧嚣了三个节令的风吹打在草原。多米斯勒身体岿然不动,任由风席卷着。
草地被夜风掀起波浪,波纹涟漪从地平线奔腾到温图尔库城下。这里的草只有在夏季才会挺直腰杆,其他时节风都不曾有一刻安息。
这个帐篷只是给指挥官们使用,军队的营地在千米外。
多米斯勒被侍从搀扶着从战马上下来。
他皲裂的右手抚摸着棕红战马的头颅。战马两只蹬圆的眼睛滴溜溜转动。多米斯勒的手从战马的头顶抚摸至鼻尖。战马似乎很享受这个老男人的抚摸,呼哧呼哧打了个响鼻。
他们两个粗略想来已经认识了五十多年。
多米斯勒看着战马惬意的神色,想到人类的友谊竟然还不及人类与老马之间可靠。难怪祖先一向视马为草原的精灵,而不是他们赖以生存的羊,牛。
为了避免成为敌人的目标,手下们使用两顶帐篷,白色帐篷白昼里使用,这顶黑色帐篷则搭建在夜色。
多米斯勒与其他部族的话事人齐聚帐篷。
“嘿!多米斯勒大人,我是阿拉泰族的黑石坦,您在我小时候出使过我们部族,您还摸过我的头。”
阿拉泰族的赤膊壮汉一脸淳朴的向多米斯勒打着招呼。
黑石坦是阿拉泰族顶尖的高手,平日里充当族长的护卫。此次被派来作为这些指挥官们的护卫队成员。
这支护卫队的有一百成员,各个精悍强壮。有的赤膊,有的全副武装,浑身上下只有眼睛和鼻孔暴露在空气中。
他看都是各个部族挑选出来保卫众人的精干力量。十个护卫成员进入帐篷内,其他人神色凛然,立于帐篷之外。他们凶煞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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