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第二次悠悠转醒的时候,我发现天已经黑了,身边那么多人也可能因为病房晚上不能留太多家属的原因全部都被赶了出去,只剩下张博林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枕着自己的手趴在病床上睡一会儿。
“张博林张博林”
我用着比白天更加嘶哑的喉咙喊着张博林的名字。
“嗯?”
张博林用着一种让人听了就会流鼻血的声音回应我到。
“别在这边睡,会着凉的,旁边不是有床吗。”
可能是这才意识到我是真正的醒过来了,张博林猛地抬起头来,看向我:“你终于醒过来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啊。”我朦朦胧胧的的问道。
张博林看了看他的手表,然后回答道:“晚上的七点了,你怎么样,身体是不是还不舒服啊?”
看着一脸关心我的张博林,我的心里一种温暖:“我爸妈应该不知道这件事情吧。”
“放心,我没有告诉他们,还有啊,医生帮你检查过了说你的眼睛可能是因为惊讶过度导致瞳孔伸缩的太厉害了,但是没有关系,过一阵子就会慢慢好的。”
做人其实很矛盾,有时候人家骂你的时候你不会哭,但是只要别人一安慰你,你准哭,而我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
“我是不是很丑啊”我知道,我的手上或许因为被滚烫的热水泡过的原因,所以一直在换皮,再加上我现在跟普通人不一样,都没有瞳孔了,现在的我肯定非常非常恐怖。
张博林伸手帮我擦了擦我眼角掉下来的眼泪,难得温柔的笑着对我说:“没有,放心。”
张博林这么温柔的样子我是第一次见,我想起了就像是连续剧一样那个诡异的梦。
“张博林,我最近一直在做一个奇怪的梦,梦见我是白无常而你是妖王嗤饕,我们的关系还特别好,你说这个梦是我们的前世吗?”
张博林原本在擦拭我眼泪的手一顿:“可能是梦,但是可能不是梦。”
“什么意思?”我不太听得懂那么高深的话语。
“你真的想知道?”
“嗯。”
“现在还不能说,等到时机到了,你一切都会记起来的。”
靠,这不是说了等于没说吗,就跟住在我家旁边的那个算命的一样,有人来问他问题了,总是装腔作势一番,最后再要头昏脑的跟那些无知的人说一大堆深奥的话,可笑的是他们不管听懂听不懂,总是恭敬的对着算命的,还掏上了红包。
“那哪个时候才是时候啊。”
张博林沉默了:“我觉得是时候了就会告诉你。”
这太极耍的还挺好
这后面的几天里,我自问我过得根本就不是人的生活,天天稀饭蔬菜,吃的我脸色都绿了,而且每天还吃不饱,没肉吃,我可是一个肉食动物啊!
不过还好的就是我的身体慢慢的开始恢复,很快就能行动自如了,但是唯一让我不爽的就是我瞳孔根本还没有恢复,依然还是一片眼白。
然后我出院了,但是为了不影响市容,不吓坏路旁的小孩子还有一些花花草草,所以我选择了带一副墨镜。
回家的时候,因为许多的行李无法轻松的运回去,最后还是巴比自告奋勇的说来接我回家,但是当我看到巴比的车子的时候还有他穿着的衣服的时候,我后悔了。
病人回家会做警车吗!尤其是我还带着一副墨镜,看起来超像被抓回警局的通缉犯的好不好啊,我说!
“喂!陈风哥,你们出来了啊!”
巴比看见我跟张博林从医院里出来,马上下车朝着我们欢乐的蹦跶了过来。
我默默的把头转了过去。
“张博林,我们叫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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