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珊似乎早就料到俞潇潇会问这个问题,于是将心里准备好的答应完整地吐出,“其实我的身体在多年前受过创伤后,医生就建议我最好不要进行性-生活,因此这几年我一直都在治疗,也从未荀在一起过,直到几个月前我终于手术治愈,虽然医生告诉就算是过性生活也要十分注意不能让自己怀孕,因为我的体质还不允许,但我那时候还是兴奋地跑去了T市找荀。荀带着我去T市的妇科医院复查了一遍,荀那时候也很开心,可惜的是,荀当时顾忌着我不能怀孕,始终没有跟我逾越一步,就连我买了抑制排卵的药,他也没有对我有过半点心思……我现在回头想想,那时候荀对我的感情似乎也在慢慢减退,所以他对我已经失去了兴趣,只是凭着一份责任继续跟我在一起。”
杨羽珊说了这么多,让俞潇潇最为印象深刻的却是那“抑制排卵的药”。
俞潇潇忍不住开口问,“你买过抑制排卵的药?”
杨羽珊点头,“是啊……说起来真的很可笑,那罐药我原是放在酒店的抽屉里想要给荀一个惊喜的,但是那天晚上荀应酬工作应酬得很很晚,隔天又以工作繁忙的理由将我遣回美国,所以那罐药根本就没用上。”
“你说的酒店是XX酒店吗?”
“是啊,因为荀每次来T市都下榻XX酒店,所以XX酒店有为荀一直留着一个房间,想必你和荀在那里也有过缠绵。”
真的是XX酒店,也真的是杨羽珊留下的那罐抑制排卵的药,原来……与他无关。
“停车,停车。”
拍打着车窗,俞潇潇倏然着急起来。
杨羽珊猛地踩下刹车,不耐道,“你这是要干什么,马上就要到机场了。”
俞潇潇马上打开车门,跳下车,用力摇头,“我不去机场了,我要回去!”
杨羽珊跟着走下车,“你疯了吗?不是好不容易才从江家出来,你又要回去?”
这时候,一辆计程车出现在俞潇潇的视线中。
俞潇潇立即拦下了车,坐进车厢。
“喂……”杨羽珊烦躁地拍打着计程车车窗。
俞潇潇歉意吐出,“杨小姐,对不起,今天是我麻烦你了,日后我一定好好跟你解释,也谢谢你今天对我的帮助,我必须先走了……司机,回圣亚山。”
下一秒,计程车在杨羽珊的视线中绝尘而去。
杨羽珊浮躁生气的面容,在这一刻转变成为了淡淡的忧伤,可是没有为俞潇潇默哀太久,她已然急切地拿出自己放在车里的手机,快速地拨下江荀的号码——
江家。
宴会已经接近尾声,易泽成在帮忙送客。
江荀舒适地坐在二楼房间内唯一的沙发上,轻弹着手中的烟灰。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起。
江荀按下免提,手机直接放在面前的桌面。
“荀,是我……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去做了,求求你将浅浅还给我,她没有我她会害怕的,我求你……我以后不会再做违背你意愿的事,求你不要伤害浅浅,我不会再跟俞潇潇接触的……”
杨羽珊低声下气的声音充满恐惧,语调无比担忧,几乎在跟江荀乞怜。
江荀并没有立即回应杨羽珊的痛哭,而是吸了一口烟,在徐徐吐出一口透明烟雾后,这才冷淡逸出,“会有人跟你联络的,记住今天的教训。”——
俞潇潇回到江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
可本该是已经在一片睡梦之中的江家,此刻却依旧的灯火通明。
俞潇潇带着疑惑走进别墅大厅,看见的是今晚很是喜悦的江母此刻一脸疲累地靠在沙发上休息。
“俞小姐?”
佣人注意到了俞潇潇,兴奋地唤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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