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叔的处心焦虑中,我们这些做小的谁也不敢再出去打围。我们都清楚黄叔的脾气。若是一帆风顺还可,但也不会有功。可一旦阴沟里翻了船,黄叔也是属狗脸的。他也会马上的翻脸不认人。可在有一天的晚饭时节黄叔笑呵呵地对我们道:“叔今个宣布一个好消息,明天于老五就回来了。”
黄叔的这句话一说,二子马上兴奋地道:“叔,你说的是真的?”黄叔皱了皱眉道:“废话,二子你叔多会骗过你们?”二子压不住心中的喜兴对我道:“三儿,老五回来咱兄弟又添一员虎将。这于老五对兄弟那没得说。”
我虽然不认识于老五,也没怎听二子提及过他。但我知道这于老五肯定也是黄叔手下的得力弟子。要不然黄叔和二子也绝不会那么样的兴奋。果不其然在第二天的上午十一点多,由春鹏开车拉着黄叔和于老五一起回到了黄叔的别墅。
当于老五迈步就像回家一样走进黄叔别墅的客厅。那些老弟子都忙着上去和于老五打招呼。我冷眼看了看这于老五,但见:
个子不高一米六,光秃脑袋面偏瘦。
一双惯偷抢劫手,形若鹰爪凶筋就。
项短脖粗眼泡肿,蜂腰鹤膝鸡胸漏。
更见鸟喙若丹朱,下颏如狗假丰厚。
五短身材频挥手,口齿伶俐识新旧。
鼓舌弄唇摆身姿,回首狼顾贼性透。
过罢多时二子才拽着我的手介绍给于老五认识。于老五神采飞扬冲着我一挑大指道:“三兄弟年轻有为,前途无量。五哥刚刚交完科班的学费,以后还需三兄弟多多照应。”我忙道:“五哥的大名,二哥他们天天念道。我早就想认识你了。”还没等我说完黄叔就笑着道:“五,别扯淡了。三儿是个乖巧的孩子,往后还要你们大家伙多帮衬些。”于老五回过身看了看黄叔然后对我道:“放心吧叔。刮风不知道,下雨不知道,我于老五啥人大家伙还不知道。我这心是水泊梁山的心。性是水泊梁山的性。我可以对不起我爹我妈。三兄弟,但我绝对够的上朋友。”于老五的话又逗得大家伙一阵哄堂大笑。小飞笑道:“五,在里面都学啥了?”于老五回身冲着小飞骂道:“飞,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三必须九不准一个发现的监规我背的铛铛地,要不我教教你,省的你哪天进去现学来不及。”小飞急迈两步伸手给于老五个耳刮子道:“滚犊子,你飞哥鸿运当头。这辈子也交不了科班费用。你瞅瞅你,也不知道什么叫害臊。一个破坐法院的,弄的就像就差带光荣花一样。”于老五忙上前去握住小飞的手道:“欢迎飞哥的教导。”然后复拉着长腔抖着他那耗子腿道:“大家伙有意见可以提嘛!我于老五这里洗耳恭听举双手欢迎。”这时黄叔插话道:“别扯些没用的,今天中午先在家垫吧一口。下午老五换换衣裳,咱晚上出去给于老五接风。”于老五拽过黄叔,吧地一口亲在黄叔的额头上道:“谢谢黄叔关怀,于老五没齿难忘。”黄叔单手拄拐搽了搽于老五的吐沫星子道:“五,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一天天地。行了吃过饭,我先给你两千出去换换衣服。”
于老五比我大九岁好说能侃。所以没几天我和他便打成疙瘩连成片的没日没夜地在一起。五自己说他入狱已五年了。他是因抢劫罪被判了有期徒刑八年零四个月。是黄叔交了一万五千元保释金使他得以提前三年出狱。他说他头几年比我还狂,在宁和县没有他不能进的门户。从宁和县城往北他是不管哪家都推门就进。后来因缺钱截了一个上班的女工,结果女工穷得除了大腿就剩裤子了。在险些把她内裤扒下来的情况下,老五也只找到了五毛钱。可事后,人家女工咬死于老五是先抢劫意图强,奸,扒衣服就是物证。因此,五以抢劫,强,奸未遂的罪名被判处八年零四个月的徒刑。用于老五的话说那是:“哎呀,那女工长的跟葛优似的,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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