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爷子,晚辈可以上手看看吗?”
“当然可以!”
李义小心的将鼻烟壶拿在手中,仔细地将鼻烟壶的情况看清楚,这个鼻烟壶可要比赵晓宇拿出来的那个精致了很多,韵味也飞船的独特。此时除了马老,其他老人都将注意力放在了李义拿出的那幅画上,最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留意赵伟光拿出的哥窑八方杯。
又过了一会儿,马老笑吟吟地开口道:“小家伙,怎么样?能看明白吗?”
随着马老的这句话,众人将目光重新回到李义身上,结果让众人大跌眼镜的是李义不动声色的将鼻烟壶放进一个锦缎小口袋里,然后顺手装口袋里了。
一旁,宣乐暗自替好友着急,正要说什么,忽然想到李义既然能够摆在孙老门下,自然有这么做的理由,于是脸色重新恢复正常,并且走到李义身边,对在座的老人们说:
“晚辈,宣乐,见过孙老,顾老,马老,邝老,李老,郑老,这两位是我的老同学,这位美丽的女孩儿名叫魏清璇,她是一名大律师,如果谁有法律方面的问题,可以找她;至于这位名叫程晓东,是这里的保安领班,等会我和他送老前辈们回去!”
魏清璇和程晓东暗暗感激宣乐,有了宣乐的介绍,对他们的将来可是非常有帮助的。尤其是程晓东,作为一介平民家庭的孩子,他能够在海城有一席立足之地,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想日后有所发展,就必须有足够的人脉,而这正是他所欠缺的。
“老爷爷们,晚上好,我叫魏清璇,希望我们的到来没有打搅大家的雅兴!”
程晓东正要接着介绍自己,一直盯着李义的马老不乐意了:“小子,你就这么把我的东西装口袋了吗?难道你认为马老头有健忘症吗?”
李义笑眯眯地直视着马老,很认真地回答:“马老爷子,刚才您说的,我要是认出您拿出的老物件,东西就归我,而且只要我拿出的东西您满意,您就必须收我为徒,这话难道您忘了吗?”
“我刚才说得话,怎么可能忘记,我还没有成为老糊涂!”马老一板一眼的说着。
“您的这件内画鼻烟壶,模仿马少宣绘画的风格,可谓是炉火纯青,堪称是以假乱真,但上面蕴含着您老别具一格的画风,所以嘛,您的这件东西归我了!”
李义说着,将口袋里的内画鼻烟壶拿出来,放在了老师孙伯的手中,孙伯没有仔细看李义递过来的鼻烟壶,反而笑着对马老,说:
“马老弟,我的弟子眼光独到,现在你怎么说?”
马老没想到李义年纪轻轻,在古玩方面的见识却很不一般,只得点头认可李义的本事:“这孩子不错,我可不是某人那么小气,我这件小玩意在手里把玩了好几年了,送给这小家伙当见面礼不算失礼!”
孙伯做事自然不会失礼,接下来,又为李义郑重介绍了邝老,李老和郑老,邝老和李老分别允诺事后补送李义一件见面礼,乐得李义嘴都合不拢了。
到了市博物馆的馆长郑老的时候,郑老出人意料的开始叫穷:“我说老哥几个,你们这是让我出丑吗?你们一个个身家丰厚,我只是一个拿死工资的穷馆长!”
孙伯等老人熟知郑老的秉性,当着李义等年轻人的面,不便揭老友的底。李义面对熟识的郑馆长,露出了一副嬉皮笑脸模样。
“郑馆长,晚辈熟知您的为人,我也不要您的什么见面礼,只要您提拔提拔马扬就好了!”
“哼,算你小子还有良心,马扬那个书呆子有你这个朋友也算难得!”
郑馆长和李义彼此心照不宣,一旁的孙伯自是心知肚明,马老,邝老家都不在海城,并不知道李义和郑馆长的关系,不过这些老人谁也都没有多问什么。
正当大家都将注意力转到外面鉴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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