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使每一个人将生死置之度外,将一切琐碎杂念抛却,单纯的只有兄弟意气,战斗锋锐。
拥抱,再拥抱,流泪,痛哭,好兄弟,不分离,生生死死在一起!
大劫难,小聚居,火线生存真写意!
“要西,这个的,你们的尝尝,味道好好的。”赵羽将马背上劫掠的日军一些干粮拖下来,妈蛋,好几个日军的好几天口粮呢,有米团子,肉类。
不过,杨晓辉依然在亲热地拥抱着赵羽,还张狂着豁然的狗鼻子嚯嚯有声。
“怎么了?”赵羽一刻不拍案惊奇。
“队长,我都闻了好久,您身上肿么这么香呢?是女人身上的那种清香,柔香,新人心脾,吸人骨髓的甜香……”杨晓辉真正惊奇地问。
“滚你媳妇的。”赵羽给了他一歪脖,用粗俗遮掩自己的心虚,妈蛋,违反纪律了,不,老子是汉奸,通那个奸细,不,是通倭了!
高兴一阵,立刻商议,赵羽决定,既然北面不易通行,干脆南下,南下也不能一味跑路吧?目标,日军第四十师团!
杨晓辉摸摸大腿,一直挠着,咧嘴呲牙。
“咋了?”赵羽关心地问。
“蛋疼。”
“嗯?”
“对不起,队长,别打我的脸,人家还没有娶媳妇呢,还是个童子鸡呢,人家,哦,咳咳,大哥啊,我们也打了这么多仗了,对得起蒋委员长和老百姓了,能不能消闲地跳出去,回到国府军中?我怕万一死求了,这一辈子真的连女人的毛都没有摸着就翘辫子了,太亏……”
很快,这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变成了惨叫,变成了喘息,变成了哀求:“大哥,我知道错了,错了,我有罪,我不该蛊惑军心,我当尖兵,当尖兵还不成吗?哎呀,大哥,我破相了,别打脸!别踢屁股,那儿距离宝贝疙瘩太近,小心误伤哦。”
各种欢乐,各种狗血,各种粗鲁,生死线上的大兵们,各种率真。
夜晚,太平桥镇的西面,赵羽数人越过了日军的防线,再次渡过浏阳河南岸,偷袭了日军一个小部队,杀光二十多个日军,继续南下,一路上,他们用红外线夜视仪侦查,轻松避开了日军的重兵和警戒线,还袭击了几处孤立的日军,用果决的战斗,瞬间灭杀。
他们抢劫了日军的干粮,手雷,子弹,轻机枪,还用不能为外人道的手段审讯了日军,得出了一些情报。
“就这样,我们干掉敌人第四十师团的司令部,彻底灭杀敌人的指挥系统,然后加入正面作战的国府军部队,反攻日军!”赵羽简明扼要地讲述了作战方案。
大家鼓掌,竖大拇指,不是给赵羽,而是给自己,因为,这种计划一如既往地疯狂,敢于参加战斗的人,都是怪兽级别,自己为自己加油!
这些队员表现出来的桀骜,嚣张,放浪,是老兵们特有的,烽火中磨砺出来的,赵羽不仅没有生气反感,反而极为欣赏,他很高兴看到这些队员成长起来,否则,一个诺大的敢死队,就自己一个鹤立鸡群,也独木难支啊。
连夜急行军,一路袭杀日军小股部队,这个六人的敢死队尖刀,在地图上查看的话,会发现,是那么犀利,那么凶狠,戳破了日军东南面一个重兵集团的心腹地带,追上了战斗的锋芒边缘。
大瑶镇石下村南500米的官道上,坐落着日军第四十师团的指挥部,现在,师团司令部的周围,如临大敌,戒备森严。
灯火尚在明亮,也被刻意遮掩,司令部的特设帐篷门口,用厚实的帆布遮掩了,就连一些缝隙,也被日军勤务兵细心地缝补,糨糊黏贴。
因为保密措施做的非常好,尽管司令部外面的天线密密麻麻,屋内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发电机在轰隆隆作响,可是,外面看不到一丝光亮,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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