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赵羽也不客气,只是敦促汤恩伯,尽快施行那五条原则,解决灾民的问题。
“好,好,一定,栽赃日本,压迫八路,糊弄愚民,厉兵秣马,行!我一定照办,马上照办!”汤恩伯也不愧军人的果敢作风,当即召集了许多幕僚,参谋军官,当着赵羽的面儿,一一吩咐,声色俱厉地要求他们,必须无条件执行。
几十名幕僚和参谋,随从副官一类,一面用笔墨迅速记录,一面用敬佩的眼神看着汤恩伯,满天都是小星星,把个汤恩伯得意的,声音洪亮,意气风发。
大家都走了,汤恩伯再次挽留赵羽吃晚饭,赵羽拒绝,汤恩伯急了。“赵羽将军,你帮我这么大忙,我不表示一下,心里过意不去啊。”
赵羽想了想,提出两条:一,汤恩伯马上给赵羽一个团的编制额度,赵羽要招募进攻开封的敢死队,包括钱粮,服装,还要保证,凡是战死的士兵,必须由部队养活其家属三年!二,希望赵羽在河南等一战区地盘上的一切活动,均能得到汤恩伯无条件支持,所以,要他颁给特别通行证,在战区内,对一切违反军纪,阻挠救灾的人员和行为,得有随即处置之权。
“放心,汤长官,只要攻下开封,缓解了河南灾情,我就归还全部权利。”
“好,赵羽将军一心为党国百姓效命,毫不利己,克勤佩服的五体投地,将军的所有条件,克勤一定遵照。”汤恩伯当即下令,让幕僚们立刻去筹办,不一会儿,将盖着战区副长官汤恩伯关防印信的好几个特种证件交给赵羽。汤恩伯告诉赵羽,持有这些证件,赵羽本人和随从,可以随机在战区内部横行,为所欲为,对一些基层单位军官下达命令,对任何违纪人员,都可以处分甚至就地正法。
“赵羽将军,克勤给你的临时身份,虽然暂时委屈了您,你也别嫌弃,”汤恩伯真诚地解释。
赵羽还嫌弃个屁啊?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些证件里,有特别通行证,有好几个集团军内部的特种证件,不用说,这几个集团军,都是汤恩伯的嫡系部队,赵羽的身份,不仅是救灾委员会委员长,还多了几个,比如,第一战区司令部参谋副官,宪兵队司令助理,一战区军纪整顿委员会干事,开封反击战前敌指挥部副指挥等等。
有了这些证件,赵羽真的可以横着走了。
赵羽很高心,也没有大意,当即要来笔墨纸砚,唰唰唰立下军令状,如果不能克期收复开封,当愿接受最严厉军法惩处。
“你?赵羽将军,贤弟,你太过分了,你不能这样。”汤恩伯急忙摆手,坚决不要这个。
赵羽还是交纳上去,拱手告辞。
汤恩伯一直将赵羽送到大门外,又步行送出一百多米,这才依依不舍地挥手致意,“将军常来行辕坐坐!”
汤恩伯如此大礼,那些幕僚,副官什么的,也不敢马虎,纷纷跟随簇拥,几十名警卫人员,分布左右护驾,让很多市民都惊奇:“这谁呀,让汤长官如此大礼?”
赵羽走了,汤恩伯惆怅地眺望许久,才返回去,到了行辕,警卫队长将今天赵羽强闯门庭的经过讲了一遍,汤恩伯亲自查看询问了四个门岗,不由得说:“这家伙简直是妖孽,难怪冈村宁次倒霉,多田骏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赵羽是朋友,如果是敌人的话,今天惊悚异常,也都悬乎的。
“长官,不管怎样说,赵羽目无法纪,强闯行辕,应该略施惩罚,否则,您老和行辕的权威何在?”幕僚建议。
“大行不顾细谨,用人之际,怎能斤斤计较?要是你们有赵羽的一半能耐,本司令官也不会怠慢你们!”汤恩伯翻翻白眼儿,瞪了幕僚一下,心理有些恼火。
去你马的惩罚,要不是你们这些所谓幕僚智囊叽叽歪歪,老子何必如此怠慢赵羽,反被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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