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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羽猛然一推机长,身体不可思议地旋转,大回旋的一条腿,猛然踹中了黑人下士的左肋,那么浑实的大块头,都直接倒地。
那士兵刚要爬起来,赵羽已经欺身过去,匕首抵近他的咽喉:“你愿意服从命令吗?”
那下士赶紧堆出微笑:“长官,我是和您切磋,难道,您不觉得一个上将打倒一个下士是欺负人吗?您是特种兵耶,我是普通的陆航乘务!咳咳。”
赵羽见他如此识趣,就放了他。
不料,这小子偷奸耍滑,居然趁赵羽转身的机会,突然抱住赵羽的双腿,力大无比,想将他摔倒。
赵羽速度奇快,双腿猛撑,一条膝盖已经顶住下士的……咽喉!稍微一迟疑,让下士明白自己的处境,赵羽瞬间加力,下士就晕逼过去。
美军机组人员,宝库机长在内,面面相觑,然后,除了驾驶员,其他人热烈鼓掌。
在赵羽的恐吓下,机组继续飞行。
大雨倾盆,雷电闪烁,果然极其恶劣的天气,看着赵羽冷酷的面孔,美国运输机长坚持让飞机飞行。
新平洋,胡康河谷群山夹持下的一块很狭小的盆地,北纬26度,东经96度,呈长条状扼在河谷的西北部。
暴雨渐渐小了些,洪水从两侧的山丘上汇流下来,不时卷起一些微型的泥石流,整个河谷平原上,一片泥泞,浑浊的积水已经没过膝盖。
“真是可恶,这样的鬼天气!”几个日本士兵穿着油布雨衣,戴着钢盔,瑟缩在石头构筑的碉堡里,冷得牙齿打颤。
缅甸丛林的天气就是这样,炎热和寒冷不时交互,一旦暴雨,某些山上,还可能把人活活冻死,可是,暴热的晴天,也可以把人热死。
修有顶盖的碉堡,仍然遮挡不住暴雨的倾斜淋漓,他们只能咒骂。
在平原的西北方向,这样的碉堡修筑了三个,三角形结构,牢牢地钉在这里,卡住了整个胡康河谷的出口,河谷中间,距离碉堡不远,自然有胡康河从上流的峰峦丛林之中万马奔腾而来。
更远处的小村子里,也有日军出没,曾经耀武扬威的膏药旗,已经收起来保藏了。
“天黑了,我又忍不住想起家乡了,哎。”一个年轻士兵很文艺范儿地望着远处的雨幕说。
“废话,久留米虽然是我们的家乡,可是,我们大日本帝国武士走过的地方,统统都是日本,都是久留米。”一个老兵邪恶地说:“这里不是有花姑娘吗?你应该到慰安所突击一番了
!”
这是日本18师团部队,55联队的一个步兵大队一部分,因为驻守在胡康河谷,被称为胡康支队。
“突击一番?哈哈哈,应该的,一会儿就去,可惜,这儿的姑娘一点儿也不美。”另一个鬼子嚷嚷道。
傍晚时分,碉堡里的日军最高军官过来,一个小队长,三角形碉堡群,总兵力一个小队,距离1000米,还有一个小队,占据最有利的地形,卡在河谷的左面,右面,还有部分日军守卫,可以说,四个小队的兵力,依靠碉堡和半地堡工事防守,非常轻松。
“支那人现在哪里?”有人问小队长。
“支那人就在我们的床上,支那花姑娘,哈哈。”小队长得意地说:“放心,支那人的远征军惨败而走,没有几个月,他们是不能反攻的,缅甸的雨季很长,从5月中到10月,你们看看,这样的路况,支那人能反攻吗?”
现在,野人山和胡康河谷,都还属于传统的边界线中国云南一侧,属于中国领土。
“诸位,等天黑以后,我们到村子里去抓花姑娘,那几个已经玩腻了。”小队长吹着口哨无聊地说。
天快黑了。
“飞机?是不是有飞机的声音?”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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