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英才,廖仁心情舒畅,准备搭船离开,意外发现了熟悉的客船,“真是有缘,上次遇到的小二哥,不知是不是在这船上,谈聊甚欢,却未通名姓,真是有所失礼。这次,如遇到,需补上。”
“客官,里面请。”,熟悉的语调响起,是原来那位小二哥。
“小二哥,我们,又见面了。”,廖仁听到熟悉的声音,笑着道。
“原来是贵客,是吾眼拙,未能一眼认出,请多多包涵。”,小二哥连连告罪,道,“未知贵客此次如何?与上次同样否?”
“哦小二哥还认得吾?”,廖仁有些讶异,“是,与上次同样。”
“像贵客这般人,做客船周游各岛的不多。”,小二哥听到廖仁疑问,一边带领廖仁进入上房,一边道,“到了。贵客,请。”
“多谢小二哥了。上次相谈甚欢,却未通名姓,却是失礼。”,廖仁先行礼道歉,“吾名明德,未知先生如何称呼?”
“啊先生之称不敢,万万当不得。”,小二哥回礼后连称不敢,“吾名令岛符言,贵客称呼吾符言即可。”
“初与符言一会,符言之言,让吾见识大开,而符言之见解,多数皆中。”,廖仁赞叹道,“以君之智,何以坐困与此?”
“贵客谬矣。”,令岛符言正色道,“非坐困,吾出生体弱,至今亦只有缚鸡之力,端茶倒水尚可,东家心善,不忍与吾,得以在客船糊口。借此机会,吾得以得碎岛各地情况。吾所做,出至内心,无半点虚情假意,何故言‘坐困’?而在下粗浅意见,竟能得贵客赞赏,恕吾惶恐!”
“符言之言,让明德汗颜。”,廖仁道歉道,“如有机会,符言可愿入庙堂?”
“贵客说笑了。碎岛之人,皆有为碎岛奉献生命的意志。”,令岛符言明了廖仁之意,“可惜,吾只有半点巧智,身无武功,如今庙堂,怕是无门可入。只能行该行之事,不拖累碎岛即可。若无他事,吾先行告退。请!”
“啊叨扰甚久,却是耽搁符言之事,抱歉!请!”,廖仁见令岛符言不愿再谈,便罢。
目送令岛符言离开,廖仁独自沏茶,苦茶之香弥漫,与令岛符言此次谈话,碎岛暴露问题,不仅仅是男尊女卑,无端减少战力,另一个问题,也不比此差。重武轻文,如同跛足,稍有不慎,万劫不复。
思索间,隐隐听着破浪声音,不知不觉中,已至终途——棘岛。
棘岛之气氛,刚柔并济,虽亦重武,但兼修心,论建筑风格,确实是最舒适之处,比之王岛,多了几分委婉,亦兼有不屈。
来到王树殿,廖仁向长老问路,“长老,仁有礼了。未知老师棘岛玄觉旧居何处?”
王树殿长老回礼道,“王子,吾尚有要事,无法陪同,还宽恕罪。多闻,过来。”
随着长老召唤,棘岛多闻过来恭敬听候吩咐。
“王子,他唤棘岛多闻,乃是殿内翘楚,对棘岛可说是最熟悉之人,王子若有事,可尽管吩咐他。”,长老将向导任务交给了棘岛多闻,“抱歉,王子,吾尚有要事,先行一步,请!”
“请。”,廖仁回礼,然后对棘岛多闻道,“吾想先去吾师旧居一访,在此,麻烦多闻了。”
“为王子效劳,是吾荣幸。”,棘岛多闻恭敬道,随后带路,“王子,这边请。”
“多谢。请。”,廖仁道谢后,与棘岛多闻一同上路。
途中,廖仁好奇道,“多闻,汝名称甚是特别,可有韵意?”
“吾好奇心重,凡事爱问,老师告诫言‘多问者不若多闻’。此后,吾便爱上了看书与实地考察。以至于,现在,吾对棘岛,算是非常了解。”,棘岛多闻道。
在棘岛多闻的带领下,廖仁此次棘岛之行收获颇多,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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