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弱,熬不住疼痛,昏迷了数次,又被狱卒用凉水浇醒,接着审讯。若不是担心水伯就此熬不住酷刑而死去,不得不最后停了大刑,水伯早就一命呜呼了
县尹谢林随后再细问水伯族侄,只是得出水伯不慎说出明雄、明士杰的话头,至于如何动手,是否还有他人参与,城外贼人有何计策,完全没有问出来。乞蔑儿一时心急,忽视了再去盘问他人,所以也就不知道今日白天有一队城外的亲族来投明雄之事。谢林因为一直陪着乞蔑儿,也就没有回衙门歇息,警卫城门的衙头回衙,因为一时见不到县尹,又无人找他问话,这事也就不为谢林所知。
回头再审明雄,究竟是何人与他联系,现居何处,明雄一概不应,任乞蔑儿如何威吓,如何封官许愿,甚至诈他,明雄俱是口称冤枉。乞蔑儿最后暴怒,呵令大刑侍候,明雄倒也硬气,无论是鞭刑还是夹棍,一句讨饶的话也不说,只有受不了时咬牙哼哼几下。他倒不似水伯疼得直接昏迷过去,所以受苦甚重。
县尹谢林在旁见乞蔑儿还要上辣椒水,拔指甲等,遂上前劝阻他,这明雄通贼之说毕竟现在是只有一个人证,还是个旁证,再没有有力的物证和人证,如此对待一个汉军百户,只怕军中不服,人心不稳,在此紧张时刻,万一是那族侄诬告,审讯中还是留些底线为好。乞蔑儿犹豫了一阵,终于还是没有继续动刑。
另一处刑讯室内,对明雄的几个亲兵的刑讯也是没有收获。这几个亲兵与明雄感情甚笃,别说不知此事,就是知道也不会招供。
几经折腾,乞蔑儿和谢林也累了,看看水伯已是奄奄一息,明雄又不承认,乞蔑儿只得将后续审讯交给狱头,两人先回府吃饭歇息,明日再做道理。
依县尹谢林料想,这么大的事绝不是水伯一人就能担待,况且水伯仅仅是打探消息,必定另外有人去联系明雄,现在想来,至少有明士杰牵涉其中,明雄不招,估计是不愿令明士杰等亲族陷入大狱,自己只有另想办法。
眉头一皱,谢林计上心来,换来心腹,让其召来明雄的家仆和今日巡逻、看守城门的衙差等人,谢林一一询问这些人,终于得知白日里有明雄的族亲举家入城避难。有衙差认得这些人确是明雄的族亲,大车,小车的有近十辆,族人与家仆人数约三十余人,暂时安顿在客栈里。县尹略一思索,安排心腹乔装打扮去客栈仔细探查,却不知此时已经晚了
这心腹乔装打扮去客栈时,孙兴等人已经在明士杰的领路下,直接悄悄地走街串巷,躲过了巡逻的义兵和衙差,来到了县牢墙外。明士杰打头,来到院墙的侧门,看看周围无人,推了下门,门紧闭推不开,看来是在里面上了门闩。明士杰呶嘴学了几声乌鸦叫,停下来听听动静,见没有反应,再学了一次。终于听的院内有人过来,“吱扭”一声,小门打开了,一个狱卒提着灯笼,探出头来,借着灯笼亮光,认出门外之人是明士杰。
“士杰,你们来了”
“不错,现在狱内可有何动静”明士杰问道。
“那个老伯身子骨弱,受了大刑,昏迷了几次,有些挺不住了,不过现在人还是醒着。明百户刚刚受了刑,几个牢头累了,正叫了酒肉在里面吃呢。”
明士杰闪身让出身后一个青年人,明士杰轻声对他介绍道:“大人,这是我在狱内的旧识,也是我的发小,名叫郭峰荣,外号小白,这次的消息多亏了他传递”
“见过大人,见过各位好汉”郭峰荣上前抱拳施礼,他一瞥眼,就发现外面还静静立着数十个汉子,不由默默地吸了口气。
“这次救出明百户,回去给我家大人为你请一大功小子,好好干”孙兴回话,用力拍了拍郭峰荣的肩膀,力气大的使得郭峰荣差点打了个趔趄。
“你前面带路,我们尽可能悄悄先救出明百户和水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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