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帝位有被弱化之势,再加上哈麻、汝中柏,奇氏等时不时挑拨,终于对其生厌,但国事日渐乱象,不得不继续重用之。
顾恺上前扶起这二人,欣慰道:“世道艰辛,惟勇士独行,顾某有你二人倾心相助,实乃三生有幸这次出京办事,屡起波澜,眼见得守得云开见月明,不料贼子狡诈狠辣如斯,前期剿匪几乎覆水东流,如今各军正在齐聚益都城,南征之日是指日可期,顾某敢请两位继续鼎力相助”
“大人何须客气,属下当尽犬马之劳”俞伯激动,再拜。若说是脱脱赏识提拨了顾恺,那么是顾恺赏识提拨了俞伯。知遇之恩,恩同再造,俞伯自是感激涕零。
谭子琪道:“吾等为朝廷可谓鞠躬尽瘁,此次大军齐发,想必贼众灰飞烟灭,属下担心朝廷众多高官目光短浅,鱼肉黔首,这事不能最终解决,只怕解了燃煤之急,大军回归后,当地可能再起风云。”
俞伯开解他道:“真知有此忧,理所当然,只是朝廷积弊多年,岂是旦夕间可轻易解决的。右丞大人多年苦心国事,也不过做了几件大事,朝中奸佞之徒仍是大有人在,对新政的阻扰、播弄又哪里少了”
真知是谭子琪的号,俞伯年过四十,长于他,谭子琪只有二十余岁,正是风华正茂之时,其性子比起俞伯直快的多。
“不除奸佞,难以成事,即便是刀光剑影,也在所不惜以属下猜度,右丞大人近些年锐意新政,虽收实效,但亦得罪宫内外众多权贵,甚至圣眷渐薄,此兆大不利,何不倾力一搏”
顾恺和俞伯齐声道:“真知慎言你我臣子,当一心辅佐大人倾心国事,怎可沉迷于刀兵相向,若朝中政争皆以武为途,何来国之长治久安”
谭子琪低头道:“吾无害虎意,只恐虎有伤人心。自大元定鼎中原,数十年间朝堂上刀光剑影还少了属下只是未雨绸缪而已。况且右丞大人若是平定张贼后,威望再涨,班师回朝后,不知多少宵小会坐卧不安,彼时朝堂之争必更甚以往。”
“今上圣明智慧,自登基一来,数十年地位稳固,如今百业复兴,乃中兴之兆。朝中虽有宵小,不过疥癞之疾,右丞大人乃我朝百年不世出之豪杰,当有解困之法,吾等当一心尾骥追随就是”顾恺爱惜谭子琪之才,不愿因此类言论为其招来祸患。
俞伯开解谭子琪道:“真知,吾等所做之事皆非仓促可就,急于求成,反倒不达。右丞大人身居高位,只要吾等团结一心,攻坚克难,对宵小有提防,料他们也翻不出右丞大人的手心。待大人北返回京,就是吾等再塑神州之时。”
“京中近期有不利大人的流言,眼下这些宵小看不得大人一步步胜利,估计难免会在朝中有些动作,未免意外,大人早日班师回朝最为稳妥。当下,吾等远在益都能为右丞大人所做得就是尽快剿平贼军,安定地方,保益都南下道路畅通无阻。”顾凯推心置腹道。
脱脱当年复徐州,深得元帝器重,此次征讨张贼,顾凯等人都希冀能再获圣眷。这两年元帝和太子与脱脱的关系明显有了疏远,顾凯等皆认为是朝中奸孽挑拨所为,这次脱脱及心腹觉得亲自出征,得胜还朝,将大大缓和与元帝的关系,才托付国事于京中诸平章,自己统帅大军南征。
“朝中政争诡谲,右丞大人不在京师坐镇,一旦有变,只怕应付不及”谭子琪有不同看法,不过对京中争斗他亦无计可施。“诚如大人言,吾等还是解决刘贼为要。”
“官军未齐聚前,还请大人禀陈王爷,严密封锁临朐城,劝阻各地愚民受其蛊惑,只要贼势被控,当可无忧。”俞伯对顾凯建言。
顾凯点头同意:“今日吾已经向王爷禀明,待明日再与也先将军强调”
顾凯说完,转头看向室外南方的天空,蔚蓝色的天空上飘着朵朵洁白的云朵,长空如碧,白云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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