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拂和司马御在百姓沸腾的欢呼中悄然走下了求雨祭台,更是坦然的接受着司马空一再探究的目光,但求雨祭台底下的大臣们,看着他们二人的目光便越发的不同了,
尤其是听到了张庭筠所说的皇室与药灵谷寓言,反对司马御一派的大臣看他的目光也越发的忌惮和严肃,
在欢声中只有一个白影呆怔在人群中,显得与这些人格格不入,目光一路追随着被司马御牵着的娇小身影,仿佛所有的喧闹在他的眼中不复存在,只剩下如镀光芒的苏拂,
一张脸虽然稚气未脱,但神情却依然有着超脱年龄的成熟,眼梢是掩不住的风情,仿佛刹那三千桃花在披着晶莹剔透的水珠绽放,
这一刻似乎什么都失去了色彩,唯有她那一张浅笑的容颜成为永恒,他一直沒來得及明白,原來他早就拥有了自己的天下,她便是他的疆土,
颀长的身躯终于在人群中摇摇欲坠,忽然直直坠地,他在眼前漆黑前,耳边忽然浮现俩人曾经的对白......
“你会对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位无动于衷吗?”犹记得她当时看似冒失却认真的双眸,
也是这一次,他知道她一直不喜的便是皇家人的无情,只是如今她留在九弟身边又是为何,
“做孤家寡人的知音,岂不是很不幸,”所有的人都像攀龙附凤时,唯有她那么特别,不愿靠近,坚守着自己的骄傲与倔强,
“这个世界我唯一在乎的人,在乎的并不是我,所以我不会选择这里,”她是如此聪明,早就看懂了他心底深埋的宏图野心,
就算如此,她依然是那么特别的骄傲着,“虽然我身份地位低下,但是我要的你依然给不起,”
“你若是对我有几分真心,我求你就离我远些,就让我走的心安,”她总是这般的潇洒,
难道是因为她一直有所保留,所以才离开的这么利落干净,转身投道别人的怀抱吗,
.......
“沧澜,沧澜,”兰贵妃嘶声力竭的唤着她最亏欠的儿子,飞扑了过去,
苏拂闻声身影一僵,她犹记得,她与兰贵妃也曾促膝长谈,那时她还语重心长的对她说,“我只不过不想让少走些弯路罢了,”
在这异世本应该最同命相连,最亲近的人,因为她们心底深爱的那个人,如今却已经势同水火,
大殿下那边有人担忧,九殿下这边自然也有不少人恭维奉承,一个更是对苏拂百般谄媚,
求雨祭台上,司马空明黄的龙袍被狂风灌满咧咧作响,孤独的享受着雨水的洗礼,忽然觉得自己真的老了,有些力不从心了,
或许,是时候让天御国提前迎來它的繁荣昌盛,而他也终于可以完成兰儿最大的心愿,为她散尽后宫四处游历,
百姓们欢喜过后一齐涌向了司马御与苏拂,本來只是想谄媚的大臣便被拥挤着撞上了司马御,那个大臣的脸瞬间吓得惨白,
当然不是因为惧怕司马御的清冷如冰山的脸,而是他这个至毒之体,但让所有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他竟然安然无恙,“殿下,您......”
司马御并不掩饰与苏拂已经私定终身的事实,“不是本殿下身体好了,而是因为有拂儿在所以无碍,”
暮雪阁,
“药烟凌你个贱人,贱人,”夏染染脸色依旧惨白,将屋里的瓷器全部推翻在地,地上一片狼藉,
“姑娘,你要先把身体养好了才是,”翠柳显然是不耐的敷衍着,
虽然皇后依然眷顾着她,但是大殿下却很少來看夏染染,因为是侧妃婚礼本來就简单,加上大殿下沒有心给她大办,自然是一个过场敷衍了过去,
想到这不禁又往门外看了看,小玉去请皇后过來了,这会儿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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