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沧澜闻言点了点头,眼神便是一紧,也明白了北堂清瑜的意思,“药灵谷这几日可与表弟联系过,”
北堂清瑜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药灵谷确实已经半月有余沒有來过消息了,再联想到如今百里梨落也算是正式更名回药梨落了,想來这两者间一定是有着必然的联系,药灵谷一定是生了变数,
北堂清瑜想到这,吹可一个正常人难以听道的暗哨,不多时一只白色的鹰边从远处飞來,落在了北堂清瑜抬起的右臂,
司马沧澜与那侍卫的马焦躁的在原地揣着粗心,不安的來回走动着,显然是两匹马怕极了北堂清瑜的白鹰,好在司马沧澜的也是良驹,在司马沧澜的安抚下很快便镇定了下來,
北堂清瑜依旧吹着常人难以听见的暗哨,白鹰犀利的鹰眼此时无比温顺而又专注的盯着他的唇,仿佛是在用心在默记,随即便再次展开巨大的双翼飞的无影无踪了,“很快便能知道怎么回事了,”
“其实她离开京城不更好,如此你也无需被父皇要挟,也不用担心北堂清珏有机会动什么手脚了,”北堂清瑜一向狂妄自大不将北堂清珏放在眼中,但是司马沧澜却觉得北堂清珏才是真正的危险,
他不相信会有皇子不在乎那个位子,而他能表现的如此淡然超脱,看似无懈可击,但就是这份无懈可击便是最大的破绽,只可惜北堂清瑜太过刚愎自用,
北堂清瑜唇角一挑,眼神却是坚定,道:“谁也沒办法威胁我,若是娶回去一个公主,老头也不会再反对我娶她为妻了,”
言外之意,他就是不打算给百里梨落离京城的机会,
皇宫内,寒雨轩书房下的地下室里,司马御坐于上首,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扫了一眼下首的十二人,“三日内,凡是我们钱庄旁,都开设一个粮店,”
“恐怕一时调配不出这么多人手來管理,”下首一个人小心翼翼的说道,
“店铺不需要安排人,”司马御的清冷的神情,不容别人半分质疑,
下面的十二人虽然疑惑,但却沒有一个敢多问半句,一起恭敬的回答道:“遵命,”
“还有迅速收集粮食,与当地的农民签订长期收粮协议,”司马御想到苏拂毕竟是未离开过三国,虽然知道她有了一个厚德山庄,将灾民培植成了自己的人,但终归是懂商在行的并不多,
若是一时收不上粮來,想成为粮商龙头那边可是天方夜谭了,只有大肆收粮,并与当地农民定下长期契约,才有可能做到垄断一方,“我要的是与所有农民定下长契,至少十年,”
“殿下,这不是一个小数目,会影响到钱庄的收益的,”下首其中一个人终于忍不住劝道,
“难道本殿下有钱庄吗,加上妓院的盈利不够,”司马御为了收集三国情报,在三国各个大城均开设了妓院,毕竟男人在床上的时候,嘴才是最容易撬开的,并且是心甘情愿,
下首的几人终于默然,虽然是满腹疑问,这一次下首却再也沒人质疑一声,
司马御这边将事安排妥当,便赶回去与苏拂一起用完膳,二人刚坐下來沒多久,茉莉便神神秘兮兮在苏拂耳边耳语着什么,
苏拂闻言皎洁的双眸便是一亮,又在茉莉耳边交代了几句话,茉莉便小跑着出去了,
“拂儿,竟然还和为夫藏小秘密,”司马御往苏拂的碗里夹了一块东坡肉,挑眉一笑,
“明儿送你一份大礼,”苏拂将碗中的肉扔到嘴里,皎洁一笑,
京郊苏拂一身红色的骑马装,看着这几日的试验结果,终于舒展了眉头,“小御,你觉得这个东西如何,”
司马御看着距自己三十米远的地方被炸出了一个深坑,幽深的眸子里溢出了一丝惊讶,沒想到拂儿真的与制作大炮的师傅研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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