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却又对他的恶劣无济于事,所以心里就觉得特别有快感?
我用来发泄情绪和掩藏情绪的方式都一样,那就是哭,痛哭,好像自己真的在刚才受了天大的委屈,遇见了席晋就是遇见了一个活脱脱的流、氓。
“你别哭了行不行?不就是被他亲了一下么,他混蛋你犯得上跟混蛋过不去么?你家里养过狗没有?狗心情好的时候不是也扑到你身上舔你一口么,你就当是刚才被狗舔了,别哭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哭声真的把席晋给惹烦了,但他安慰人的方式还真是足够特别。
对我来说这招还是挺有用的,我一想到席晋是条疯狗,心情顿时就好了一点。
蒋子恒显然是已经达到了他今天想要达到的目的,并没有在这儿继续多做停留的打算,所以拽着我的胳膊就把我拉出了大门。
坐在他车上往回走的时候,我一边儿用湿巾擦掉脸上的泪痕一边对蒋子恒说道:“我是真的不认识他。但我想问问,你们家人怎么都那么无耻啊?”
“无耻?”他听到我的话“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随即问我道:“你是从哪儿看出来我们家人无耻的?你跟我们家人熟吗?”
“知道你家人无耻还用得着熟吗?你没经过我同意就跟茉莉说下个月要娶我,这算不算是无耻?你妹夫一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地就亲我,这算不算是无耻?你还能说你们家人人品没问题吗?”我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实际上不过是作贼心虚,担心他会揪着我跟席晋接吻的事情不放,才没完没了的找理由拖他下水。
其实我本来都觉得今天这事儿基本上算是成了的,既然蒋子恒在茉莉的面前都承认了我是他未婚妻,那日后就算是为了演戏也好,我们总归是还有机会再见面的,一来二去想要熟悉彼此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博得他的信任也是很有可能的。
但凡事总有个万一,我哪儿能未卜先知地预料到席晋竟然能够当着蒋子恒的面对我做出那种事情来?
全都毁了,我这辈子都快被他给毁没了。
蒋子恒一边儿开车一边问我,“你听过一句话没有,就是形容你今天的遭遇的。”
我摇头,嘴里说不知道。
我又不是蒋子恒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会知道蒋子恒到底想要跟我说什么?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自个儿琢磨去吧。”
蒋子恒的一句话彻底把我说得憋在了那儿,好半天都没想出来到底应该说什么才能反驳他。
果然蒋家的人也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最终我只能悻悻地说了一句,“我知道我们不是一路人,日后我不会再痴心妄想地对你有任何企图,你尽管放心好了。我很感激你今天能够给我这样一个机会,是我没能力做到你心目中的那个最好,也没有本事去跟茉莉媲美。下个路口好打车的地方你把我放下吧,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的世界里,去打扰你的生活。”
说完了这句话,我就再也没有开过口,头始终转向窗外的方向,看着外面的车来车往。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打算就此消失在蒋子恒的世界里,我依然在赌着,赌我的“以退为进”能够让他觉得我是一个宽容大度善良贤惠的人,赌他能够因此记住我,并且需要我陪在身边。
我手里唯一的一张底牌,并不是我有多好,我有多么的值得蒋子恒在乎我,而是因为我仗着蒋子恒刚才在茉莉面前承认了我的身份。
他不会在乎我,但他会在乎茉莉。
只要茉莉一日不离开B城,他就一日不会离开我。
他总不可能在下一次想要见到茉莉的时候,又带过去了一个新的女人,跟茉莉说那是他新一任的未婚妻。
只要是他身边的女人不是我,那在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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