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晋在听完我的这些“心里话”后,什么都没有说,更不曾停车,就那么一路开了下去。
我不知道他这到底算是什么意思,所以便转过头对着他道:“席晋,已经到了酒店了,你把车停下吧,我现在就下车,不再无理取闹的去打扰你的生活了。”
这句话其实是我今天晚上的最后一句尝试,我想着席晋的内心中如果对我尚且存留有一点点情分,哪怕是不忍,哪怕是怜惜都可以,那他都不会认为我今天晚上的话是无理取闹的,他都一定会要我去他家住着。
可如果他现在真的听了我的话将车给停下了,那就说明对我是真的半点情分也没有,刚才对我说的那些话就都是骗我的,那我就更犯不上日后为了他的言辞举动所感动了。
日后再次见面,便是如同战场博弈,输赢全凭本事,犯不着顾念当初的任何丝毫了。
输,我认;他输,则是活该。
可是还好,他到底是没有将车停下的。
“既然你都不怕,那我更没有理由让你一个人离开了。你现在还生着病呢,把你一个人扔到酒店我也不放心。正好,你这几天就在我家住着,等病好了再说。免得你明天一早没人看着又硬撑着跑去公司上班,那这身体也就不用要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有些关切,我抿唇一笑,没说什么。
晚上我还是睡在他家客房,洗漱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下东西,发觉果然没有女人居住的痕迹。
我轻笑,拧开水龙头捧了一把凉水泼在脸上,望着镜子里因为发烧而蜡黄的脸色与干裂的嘴唇,觉得席晋能够收留这个鬼样子的我还真是无欲无求。
难道他心底里真的对我有愧疚?还是说他只是希望我再一次上当,相信他的话,好能够傻乎乎的为了所谓“爱情”而将“臻爱”让给他?
不管怎么样,今天晚上我都是踏踏实实地在席晋家的客房住下了。
可能就是因为我现在的一无所有,反而睡觉的时候却是比往日的任何时候都安稳。
一夜睡到天亮,梦都没做,睡的特别实。
再醒来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手机,发觉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床头桌上有席晋留下的纸条,说早饭在桌子上,他上午先去公司上班,下午回来陪我去医院。
除此之外,字条的背面还写着一条“威胁”,说如果我要是还想从他那儿得到那个价值五百万的大客户,那就乖乖待在家里休息,不准乱跑。
望着那些熟悉的字体,我长叹了一口气。
如果单单是坐在这张床上看着这张纸条,那我还以为时间又倒退回了几个月之前。
那个时候我不也是坐在这里,每天早上看着他留给我的纸条,开始一整天的生活吗?
唯一的差别或许就是那个时候看到纸条的我,满脸都是笑意。
而此刻看到纸条的我,却只有满面愁容,叹息一声连着一声。
我想着自己就算是总经理,也不能成天这么无缘无故的就旷工,所以便拿起手机给我的助理菲菲打了个电话,对她说我这两天要出去谈客户,可能没办法去公司,让她随时给我汇报公司的情况,特别是留意那几个部门经理的情况。
因为菲菲是在我去了之后新招的助理,可以说彻彻底底是我的人,对于她我一贯是特别放心。
“秦总,你不是还发烧呢吗?那怎么去谈客户啊?咱们公司的情况是挺着急的,可是再急那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总不会非得急于这一时半刻的去见客户吧?要不要我帮你给客户那边儿打个电话,跟他们说说情况,将时间给延一下?”
对于我的身体情况,菲菲一直比我更在意,她总说她爸妈从小就跟她讲,“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所以不管什么不好都不能身体不好,注意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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