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说点靠谱的谎言好不好?你那么年轻漂亮,脸蛋好身材也好,你现在说席总会为了我这么一个离过婚其貌不扬的女人而甩掉你这么个要貌有貌,要才有才的女人吗?还‘baby’,就算是我这么一个不大熟悉席总的人,都知道他这么个冷酷男绝对说不出那样肉麻的称呼来,更何况是对我了。我希望你真的不要误会我跟席总之间的关系,他之所以会收留我在这里,就只是因为我这段时间发烧了身体不好,租的房子又恰好到期了来不及去找新房子,所以好心让住在客房罢了,你身为他的未婚妻竟然对他连这点信任都没有,我真是都替席总感到悲哀。”
我一面刻意的去撇清自己跟席晋之间的关系,一面又设身处地一般地站在席晋的角度去分析着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想尽一切办法证明着她跟席晋之间根本不合适,这段感情里蒋珊妮活的有多么刻意,做的有多么自私。
我相信不光是席晋,任何一个男人在现在这种时候听见有个女人能够这么理解自己,都会觉得很欣慰吧。
此时此刻蒋珊妮越是歇斯底里,我就越要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能着急,甚至说话都不能太大声。
如果这场战争仅仅是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就好像是刚才的那种情况,并没有席晋在场,那么我的应对策略就是“敌强则我则更强,敌弱我则更弱”。
换句话讲,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可是现在有了席晋在场,刚才的战术显然就不生效了。
现如今我就得逼迫自己反着来,蒋珊妮既然盛气凌人,我就要变成柔弱懂事的那一方,以此来衬托出蒋珊妮的不懂事了。
可显然蒋珊妮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瞪着眼睛向前又走了一步,身子距离我不过一拳之遥。
“我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给人家当老婆,你看你长得那一脸老狐狸精的模样,就知道你从来都没安好心。刚才席晋没有进门之前,你不是跟我各种盛气凌人,各种骄横跋扈来着吗?怎么现在席晋一进屋你就温顺的跟小绵羊似的?你这种心机颇深的贱骨头的确是我一辈子都不能匹敌的。但是没关系,反正你跟席晋的孩子已经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有本事你就背着我继续跟席晋上床。可你记住了,你怎么跟他上床都没关系,你一辈子都别指望着能有机会生出他的孩子来。我既然能够害你流产一次,那我也能要你流产第二次。你怀一个我杀一个,你怀十个我就杀十个,我倒是想要看看是我们蒋家的背景硬,还是你秦木兰的肚子硬。”
说真的,原本我以为自己今天根本就哭不出来的,毕竟每个人每段时间能够流出来的眼泪都是有限的,流的太多了也就没有了。
可是当我亲耳听到蒋珊妮亲口提起她陷害我流产的事情时,我的眼睛还是如同打开了的闸门,哭泣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或许这眼泪里面也有那么一点小题大做的成分,可我还是特别委屈。
她蒋家日后的背景硬不硬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再也没办法怀孕了。
这事儿就是我心中的一个疙瘩,一个死结,每每提起来就要死要活,更要命。
席晋这时候冲上来,一把将我拉到身后,质问蒋珊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一直以来对你太过包容了,所以就可以这样无理取闹?还是说你心里真的一直都认为我就是因为你爸的生意做的足够大才想要跟你结婚?你扪心自问,这段时间以来你都做过多少疯狂到让正常人都无法理解的事情?我总觉得你年纪还不大,或者是你家人把你从小就给宠坏了,所以我一直都没有说过什么,一直在忍让你,包容你。可是蒋珊妮,这一次你触及到我的底线了,我真的觉得我们两个人根本就不合适,强逼着对方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分手吧,你现在就离开我家。”
说完这话,席晋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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