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丁一冰说完了这话,便将房门拉开,用眼神示意我该出去了。
当我换好衣服站在警察面前的时候,他们看我的眼神里竟然还有一点惊愕。
怎么了?他们是以为我不会跟他们走吗?
不过,不管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最终我的手上还是被他们戴上了手铐。
这手铐很凉,让人心酸,委屈,更觉得无可奈何。
我什么都没有对没有对汪淼淼做过,甚至就连我从汪淼淼电脑里翻出来的照片也不曾交给小姑姑,为什么汪淼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肯放过我?
从她来到公司的那一刻起,她好像摆明了就是针对我来的。
崔泽宇,车嘉宁,汪淼淼,小姑姑,闫浩成……
越来越多我搞不定也搞不懂的人出现在了我的生活里,让我忍不住开始怀疑,是不是那个真正出了问题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
每个人的人生都像我这般一样难熬吗?
那我倒是真的很想要知道,别人都是怎么样在这样的生活中活下来的。
坐着警车回了公安局,我被其中一位警察带到了审讯室,依旧是被拷在了凳子上。
我现如今连一个正常公民的基本权益都没有了,因为我的身上被扣着“犯罪嫌疑人”的帽子,所以做什么,说什么,都得听人家的。
我觉得自己这辈子活的真是不能比别人更守法了,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以法律为底线的,可是最终却是我被带到了这里,被人指认为“故意杀人”,真是笑话。
“秦木兰,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当警察问我这话的时候,我一愣,随即抬起头问警察道:“汪淼淼现在死了吗?”
“没有。”警察的回答很肯定,可下一秒他便紧接着说道:“即使她没有死,只要是你有过谋害举动,也是‘故意杀人’,顶多是‘杀人未遂’。如果你现在坦白交代,或许能少判几年。”
我听着这话特别想笑,原来栽赃陷害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即使汪淼淼不用付出生命为代价,也还是可以害得我坐牢。
“警官同志,我不知道是谁举报了我,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找到了什么证据证明了我是谋害汪淼淼的犯罪嫌疑人。我觉得你在让我交代清楚我的‘犯罪事实’之前,起码要先让我搞清楚你们掌握的证据是什么吧?因为在我个人的认知中,真的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伤害汪淼淼的事,所以被抓来我是真的很诧异。”
我很委屈,也很冤枉。
但我知道公安局不是一个含冤哭诉的地方,法律是看证据说话的,谁拿得出证据,谁就是清白的。
可问题是我现在都不知道警察到底是掌握了什么“莫须有”的证据,要怎么针对性的解释问题啊?
“汪淼淼因为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造成休克,如果抢救不及时,是一定有生命危险的。你是她在饮用含有安眠药的咖啡之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而在凯宾斯基酒店的大堂,无论是监控摄像头还是在场的服务人员都可以替她作证,证明她坐在你对面饮用过那杯咖啡后,就有了昏迷的表现。所以你还能说你跟她服用了大量安眠药这事儿毫无关系吗?”警察的脸色很不好看,似乎是认定了我就是那个杀人凶手,而他现在就是在行使着人民警察的光荣职责,维护着正义与和平。
我长叹了一声,眉头又蹙了起来。
我没想到汪淼淼竟然在那杯咖啡里下了大量的安眠药。
这个结果让我觉得内心后怕,如果我当时没有将两杯咖啡进行调换,那现在躺在医院里不省人事的人,难道不就成了我吗?
我原本以为汪淼淼只不过是想要我丢掉臻爱的这份工作,或许她就是不喜欢我,想要我离开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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