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兰,我不是第一天做警察了,什么类型的嫌疑人我没见过?拒不承认的,说自己上面有关系的,求饶祈祷的,泪流满面的,我都见得多了,你以为你在那儿冷静分析,我就拿你没辙了?”
他这样说着,突然拿起座机打了个电话,“大潘,你给我查一下秦木兰的详细个人资料,看看她以前有没有其他犯罪记录,然后给我送过来,我看她应该是个惯犯了。”
我就坐在那儿看着这个警察的一举一动,被他的话惊的眼睛都瞪大了。
他这是在干什么?跟我开玩笑呢么?
他是从哪儿看出来我是个惯犯,还是个故意杀人的惯犯了?
“警官,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如果今天你们抓错人了呢?你还说我是惯犯,你有什么证据认定我是惯犯?我也真是觉得太可笑了,你连这次的事情都没查清楚,证据都没确凿呢,张嘴就说我是惯犯,以前有案底,这难道不是你对我的人身攻击吗?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告你诽谤诬陷?”我是终于忍不住了,一个人单枪匹马地走到今天,我也不是不会反驳不会说话的。
更何况现如今的这个情况,就算我是个哑巴,也能被逼的开口讲话了。
“你要不是惯犯,没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情急什么啊?等一会结果查出来了,清者自清,你辩解什么?”
他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口水,看着我的眉眼里全是笃定。
他这是认准了我就是个坏人,是个罪犯,是个杀人凶手?
我抿着嘴唇不想说话,手上的手铐只觉得越来越沉了。
下一刻,他清了清嗓子,对我又道:“你不是想要证据吗?那我告诉你为什么现在我把你抓到了这儿,而没有去抓别人。你是受害人汪淼淼在昏迷之前最后一个见过面的人,并且你跟她是上下级关系,你们之间是有过矛盾的。我给你们公司的员工打电话调查过,他们说汪淼淼很目中无人,经常不把你放在眼里,你也并不欣赏她,甚至提出过要开除她从这一点来看,你是有作案动机的。而且你们公司的员工均表示汪淼淼并没有抑郁倾向,在今天白天上班的时候情绪也一切正常,所以可以排除她有自杀倾向。”
“还有最后一点,你说有可能是给汪淼淼倒咖啡的酒店服务人员意图谋害她。这种可能性存在吗?当然存在。可问题是在你想到了这一点之前,我们也想到了这一点,很可惜的是这杯咖啡并非是酒店服务人员制作的,而是汪淼淼自己使用咖啡机做出来的,这一点有监控摄像头可以证明,所以唯一有机会跟汪淼淼下药,并且有动机给汪淼淼下药的人,便只有你了。”
当他总结完这些话的时候,他微微长吁了一口气,嘴角有轻微的上扬。
似乎是觉得他自己的这些推断简直堪称完美。!%^*
我皱眉,警察破案不是只看证据,不能推理吗?
从这一点来看,面前的警察似乎并不专业啊。
“既然你一直说有监控录像,那摄像头也应该看出我并没有给汪淼淼的咖啡里下药啊。我又不是神仙,靠意念也能往咖啡里面加安眠药。咖啡是汪淼淼端来的,如果我下药了那总该会有个过程的吧?你们只要找出这段录像来不就能直接给我定罪吗?你们现在既然没拿出来,那就说明你们根本就没有这个证据,那你们凭什么现在把我铐在这里审讯我?”我忽然觉得自己的头脑变得越来越清醒起来。
又或者是因为我已经意识到了没有人能够帮我,这事儿若是真的想要洗清罪名我就只能靠自己。
明明在临出门之前丁一冰就告诫过我,让我千万不要多说话,一切都以明天律师的话为准,这样我才有获救的机会。(!&^
可我就是忍不住。我明明就是被冤枉的,为什么要任凭这个警察给我不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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