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昭,解药拿来。”听到春药二字,秦墨玉眼神冷冷地瞥向柳昭,厉声道。
柳昭一笑,向后退了几步,道:“没有解药,你慢慢享用。”说着,转身快步走离水榭处。
秦墨玉没有追上去,他盯着远去的人影,又扭头担忧地看着药效开始,倚在柱上娇吟,面颊生红的洛清。
水榭外,无人。
“没事吧。”他心疼地过去伸手摸向洛清,洛清厌恶地撇开头,讥嘲道:“秦墨玉,连这种手段你都使得出来。”
“你认定是我?”秦墨玉好笑道,也不想解释春药的事,他捏了拳头,不明白为何她看不出他在努力地弥补,想对她好,而她总是不信自己。
对,是他请柳昭过来相助,救下萧惊鸿,然后以此进入萧家来接近她,没想到,来谢礼的人是她。
那晚的短剑是刺痛他的心,他想还清了吧,她的恨,她的怨,那一剑把之前地都勾销了。
可为什么,苏落,你还是恨我!不管如何,你是朕的女人,什么手段也好,再卑鄙的,也能使得出来,反正在你的心里,秦墨玉就是这么个无情的男子。
“好。”秦墨玉苦涩地一笑,他没有缩回手,相反地揽过洛清的细腰拉到怀里,双唇便如火苗般滋滋滋地在她身体上燃了起来。
“嗯。”洛清轻吟一声,双手抗拒地挡着秦墨玉的吻,体内的春药又发作得快速,那吻落到双唇,落到胸前,她竟是想要。不,身上的男子,她早就要不起。
若不是他,自己怎会与公子断绝关系,若不是他,公子怎么娶别人?
“秦墨玉,他成亲是你下的旨。”被秦墨玉压制冰凉的石桌上,水榭外的雨因着风飘落了些进来,洒落在雪肤上,起初是薄薄的凉意,而后雨丝似冰片般冰寒,沁入了心底。
正舔咬着她如雪般玉脂的秦墨玉顿住了,他微微抬起头,看她。
双眸相对,在她的眼底他看到的是恨意与怨。
在他的眼底,她看到的不是怜惜,而是冷嘲。
“你说呢?”秦墨玉的笑意甚苦,知她口中的“他”是谁?不是他下的旨,而是秦墨痕自己做出的决定,那女子出身卑微,他退而求其次,纳了做侧妃。
苏落,你以为他爱你比我多吗?二年,我梦里夜夜是你,对着帝宫的女子一个都不爱。
而他,你可知道,他已经不爱了。
但是,在你的心里,你的公子永远比我好!
洛清扭头一旁,不是他吗?
“是又如何?你都死了两年,难道还要他为你守寡吗?苏落,不,洛清,萧家夫人,你难道要去勾引当朝痕王爷,不知廉耻地去做他的王妃吗?”
秦墨玉一阵讥讽,洛清醒悟过来,眼眶的泪珠抑制不住地滚落,她怎可自私地误了公子的一生,逃离深宫两年,她以为自己放下,可一听到他纳妃的事,心竟是沉沉地寒了。
“啊。”她想着,身下一阵酸痛,下裤不知何时褪下,然后他冷笑着扳过她的面容对上他的双眸。
“看着我。”秦墨玉低声道,明明她在自己的身下,却感到那般地遥远,为何?你的心里只有公子!
“是哪家姑娘?”洛清断断续续地问道,她被秦墨玉折磨得将指甲不克制地掐入他的肩胛。
秦墨玉更发用狠地冲刺,她此时还想着别的男人,好,很好!
“啊!痛!”洛清的身子一阵阵地发颤,被重重地咬住时,不由地想扬起身子求他,她越是挣扎,秦墨玉越是发狠地待她。
“那女子待痕弟很好,痕弟亦很爱她。她,你也”秦墨玉瞪着她,冷冷地回道。
他想说,她,你也认识,而且很熟。
但是,话总没说出口,若是她知晓真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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