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秦墨玉吼道,是痕弟教她琴的,他该死的,竟然把古琴送她,让她睹物思人。
“哦,原来你不知道?那时不是喜欢他吗?就缠着他教琴,然后好”洛清慧黠地笑着,“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她说得开心,秦墨玉的脸早就气得发青,愤怒地想拽住她的手腕,她快了一步,将手拿到身后,身子向他靠近了些,“秦墨玉,你生气了吗?”
气,怎么可能不气?
他狠狠地瞪她一眼,话没说一句,赤着脚快步冲到窗台的琴案上,拿起七弦琴就往墙上用力地砸断。
等着秦墨玉将琴砸得七零八落,洛清下床走至他的身后,恼怒出声,“你砸琴做什么?”
“你在意!你该死的还在意他!”秦墨玉转身,怒极地看着她。、
为什么要折磨他?得到她的人,她的心还在痕弟身上!
洛清绷着脸,不惧怕地瞪着他,见他的怒火到了极点,“扑哧”笑出声,然后止不住笑意。
“你笑什么?”秦墨玉疑惑地问道,他气得要命,她竟然还笑。
“秦墨玉,有没有人和你说,你生气的时候很好笑,就像一个斗气的孩子!”洛清笑道。
“你就笑这?”
洛清呵呵地又笑了几声,然后走过去,捡起被砸烂的古琴,叹息道,”好好的焦尾琴被你砸烂了,不喜欢拿到琴坊去也能卖个好价钱!“
“你在意的是这个?”秦墨玉见她起身,放缓语气问道。
“那我应该在意什么?”洛清朝他一笑,然后看着破烂的琴,说道:“我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与他的关系?经历这么多事还看不清吗?他有喜欢的人,我再去缠着他有用吗?这琴砸得真好!”
说完,她将琴朝着地上用力地砸去,这下,琴身烂了,琴弦也断了。
“落儿。”秦墨玉吃惊地唤道,他看见她眼底的盈盈水光。
“砸了,这下你不会生气了吧。”洛清笑笑,眶里的泪迹跟着消失,她伸手揽住秦墨玉的脖子,柔声问道。
秦墨玉没有回话,他摸了摸洛清的面颊,想起二年前痕弟得知她死讯的满目绝望,想起痕弟为了她酗酒、坠崖、失忆,再想起痕弟方才那种想记起又记不清的摸样,一时眶里也是湿了湿。
他真的对不起痕弟,可是,他怕放手对她的爱!
“落儿,对不起!”秦墨玉轻声说道,将她抱入怀里,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抱她!
落儿,对不起,痕弟一直一直在爱你!可是我不能告诉你,让你离开我!
被休离出萧府的胭脂回到她的家——青楼。
她无处可去,唯有这青楼。她的生母是曾是青楼的花魁,与那男人一夜欢好后,有了她。
然而,她娘的命运并没有改变,甚至让她跟着受罪,自小在楼里活着,对肮脏的交易耳熟目睹。
离开萧家,她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这帝都的青楼,在这生活了十六年。青楼地老鸨见她回来,惊讶不已,问道:“妘儿,你不是入宫了吗?怎还来这里?”
胭脂拉着老鸨的手,笑说道:“妈妈,你忘了,我的身份是不能说出来的。”
又勾起嘴角冷嘲道:“我回来住几日,难不成妈妈你要赶我?”
老鸨还想继续再问,胭脂提醒道:“妈妈,不该问的最好别多问!”
说时,拿出萧烨给的一千银票递给老鸨,“妈妈,我得在这住上一段日子,可不能说出去。”
见有银子收,老鸨怎会多问,况且就如胭脂说的,知道越多不该知道的事情,可能连怎么死了都不知道?
胭脂被老鸨安排到旧居,这屋子的一椅一桌都是她用过的,在这里也曾被挨打过,被逼过接客。她想,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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