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纱帘掀开又飘下时,相拥的人影突地拽入秦墨痕的心底,揪得他痛得要命,面色突地发白,咬着唇,听着里头的笑意,突地跳入一个画片。
好似他被缚住身子,不能动弹。
隔着一床帐,是床榻,听到娇吟声,听到男子邪恶的声音,听到女子的哭声。
他感觉到心好痛好痛,想阻止里面的人,可是发现嘴被塞住,一点声音都唤不出。
“皇兄,求求你,放过落儿!”
又是一幕,轻纱落地,看见男子在一个女人身上律动,看见她充满情欲的眸子里满是泪珠,看见她扭头看着他,张口无声地唤了声:公子!
秦墨痕伴着那幕似梦的情景,脚底如踩着浮云,回到了恒王府。
“王爷,王妃醒来了?”仆人上前唤他,才知道自己回到王府。
“哦。”轻淡地应了声,却不是很想去看雪樱。
他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那个女人开始,越来越觉得自己在做梦,会觉得那些梦好是真的。
落儿,他知道,不管是不是梦?自己陷了进去!
雪樱算是自作孽,如果当年她不带洛清回恒王府,不在秦墨痕面前演一场陷害洛清的戏,不刺激秦墨痕空白的记忆,秦墨痕就不会觉得自己丢失了什么,更不会重新对苏落动了心?
可是,一切都发生,雪樱付出的代价远远不止失去一个孩子。
她醒来后,看着熟悉的屋子,可是身旁没有熟悉的男人。
“夫人,你要什么?”这是新来的侍女,她上前关心道。
“王爷呢?”
侍女愣了愣,王爷从帝宫一回就回了书房。
“是不是去了帝宫,是不是?”看出侍女的迟疑,雪樱激动地问道。
侍女连着劝说道:“不是,王爷在书房。”
雪樱顿时松了口气,没有去帝宫就好,然后,她慢慢地想起晕迷前的一幕,想起与洛清的吵闹,然后跑出来一个丫头,推了她,然后是满地的血。
想到此,手慢慢地伸到小腹,平坦得让她觉得可怕,尖叫一声:“孩子,我的孩子那?”
“夫人,你从台阶下掉下来,孩子摔没了。”侍女低声回道,看着雪樱雪白的面容,可怜地轻叹了一声。
听说,若是侧王妃生下孩子,就会被扶正!
“没了,不会的!”雪樱猛猛摇头,双泪涟涟,抓住侍女的手臂,说道:“我要见王爷,是她把我推下去的,是她!”
是苏落妒忌她,让她小产,她要同王爷说。
“夫人!”侍女为难地说道。
“雪樱,放了她!”一道清冽的声音传来,雪樱一听,身子一怔,连着松开,快速地理了自己的青丝与衣裳,勾起笑意看向门外的人。
而,屋门处地他依旧一身白衣,温和的面容,只是那双眸子里淡淡地,没有一丝笑意,犹如清水般一波不起,就是那样平静,看得雪樱慌乱。
王爷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你先下去。”秦墨痕走进来,对侍女说道。
侍女退下,走出门口时,撩起衣裳一看,触目惊心地是血红的抓痕,眸光顿时变得凶狠,跟着咒骂一句:“王妃?简直是疯子!”
“雪樱,你刚刚小产,应该多多休息。汤药煎好,会让侍女唤你起来喝。”秦墨痕坐至床榻边,尽量柔下声音对雪樱说道。
可是不管,秦墨痕怎么放缓声音,已不如之前的温柔,声音是清淡,没有起伏!
如果,雪樱懂得适可而止,秦墨痕看在她小产的份上,不会计较偷入宫令牌一事。
“王爷,你要为我做主,是她推了下去,害我小产的,是她。”雪樱见秦墨痕来了,立即抓住他的双手,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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