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芳太后对着面前的男子,与记忆中那人的摸样重合,面色更发冷寒,眼底透出的尽是恨意,“死不了!”
“那就好!”秦墨玉回道,这次没有坐到上座,而是走到德芳太后面前的椅子上坐下。
德芳太后冷看秦墨玉一眼,之后瞥到他身后的人,眼底滑过一丝只有她自己明白的东西,淡淡地嘲讽道:“萧侯爷也来了?”
“参见太后!”萧烨跪地行礼道,他也不想来,是被这个冷漠的男人拖来的,谁让他现在是侍卫统领?
这次,萧烨第一次进德芳太后的正殿,上次宴请是凤栖宫专门宴请的畅饮阁。
屋子里很热,每隔一段距离,便放着一个火盆,而萧烨生长在南方,实在不习惯一下子寒,一下子热得要死。站起身后,便微微地解开衣领,再看身侧的秦墨玉,平静依然!
“没看见萧侯爷热得出汗,还不把火盆端下去!”德芳太后注意到萧烨烦躁的动作,对着侍候的宫婢喝道。
秦墨玉诧异,抬起头看了萧烨一眼,果真额头上冒出汗珠。可是让他更是吃惊地是德芳太后能为萧烨撤下火盆。
难不成,她想拉拢萧烨?
想及,秦墨玉不屑地轻哼一声,倒巴不得萧烨成了德芳太后的人,到时候等他铲除德芳太后的势力,一并端了萧家。
就算过十年,二十年也好,他就是那么计较苏落做过洛夫人的事!
秦墨玉拿起宫婢端上来的茶,只看着里头的漂浮的茶叶,并不喝。
瞥见萧烨端着茶就喝,喝后还合上双目享受似地叹了声,提醒说道。“萧侯爷,如果渴了想喝茶,等等到帝君殿喝!”
萧烨已经喝了一口,他的感觉是,贡茶就是贡茶,味道真是极好。然而,听到秦墨玉的话,僵住,疑惑地看着秦墨玉,“这茶?”
“朕不知道!”秦墨玉冷瞥他一眼,淡淡地问道。
凤栖宫的东西,他从来不会主动去碰!
萧烨仍是诧异,再看看只观赏茶叶形态的秦墨玉,然后瞧一眼亦是看着杯中茶水的德芳太后,突然明白过来,德芳太后和帝君有矛盾,要是她在茶里下药,那不是?
再一想,他喝了,连死的心都有了,该死的秦墨玉,怎么不早说!
“帝君,这是什么意思?”德芳太后开口,薄怒道。“你来这,是想请哀家再走趟天牢吗?”
秦墨玉回道:“上次的事是朕的错,大意得让太后身陷牢狱。”是道歉,可是在秦墨玉眼底看不见一丝歉意。
“朕来,是想问问太后对西羽侯被杀一事,可有什么看法?”
“哀家怎么知道?”德芳太后反问道,“难不成,帝君认为人是哀家杀的?”
“朕没有这样认为。”秦墨玉淡道,然后用茶盖碰着茶壁,弄出清脆的响声,“不过?”
慢慢地拖长着声音,抬起头,冷寒的双目盯着德芳太后,“不过,西羽侯当晚宿在凤栖宫,太后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哀家不知道。”德芳太后一口回绝道,她回得极快,想将事情隐瞒,却在秦墨玉犀利的双目中,加了一句,“哀家睡得太熟,没有听见动静。”
“还有一事,当时凤栖宫值夜的宫婢都一觉睡到天明,好是让人费解!”秦墨玉继续追问道。
“哀家怎么知道那群奴才的事?帝君,难不成你认为是哀家迷晕了宫婢,将西羽侯爷的舌头割下来,再杀了!”
“呵呵。”秦墨玉冷笑着,最后,收起了笑意,寒着面容,回道:“有这个可能!”
“帝君!休要信口开河!”德芳太后听之,情绪激动地起身,喝道,“冤枉哀家一次还不够吗?”
太后的大怒,萧烨吓了一跳,怎这么凶?连着低头,别让她把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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