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黑衣人见侍卫到来,临行都看了阿锦一眼,再消失在眼里。
女子看阿锦,是恨之入骨。
男子看阿锦,带着懵懂难解的情丝。
好不平静的夜,一前一后,帝宫出现两个黑衣人,一个要杀阿锦,一个救了阿锦。
夜慢慢地平静下来,消息传得很快,一下子传到苏倾城那边。
九王爷是启微帝疼爱的弟弟,他若出事,死的将是整个王爷殿的侍卫。
苏倾城知道阿锦被刺,没有多少表示,只让加强巡夜,其他的一句话也未说。
屋子内剩了四人。
阿锦,思贞,苏诺风,木桶。
苏诺风干站着阿锦身边,他先是担忧地问了数遍“伤着了吗”,而阿锦看着他没有回话。
等阿锦开口说话,她轻淡说的是:“夜深了,有事吗?”
阿锦说话,喜急了小九,他笑得灿烂,拿出腰间的玉箫,说道:“我带了箫,吹你听。”
木桶膛目结舌,深更半夜跑到女子房子,只因为要吹箫她听。
想拉都拉不住,小九居于深宫,男女之事上了解甚少。
普天下,也只有苏诺风到一个女子房里单纯地想见她,想吹箫于她听。
对阿锦,苏诺风将心赤裸裸地露出,他单纯地盼着阿锦的笑,不求其他。
可是,阿锦心里,只有苏倾城,苏诺风于她,是夫君的弟弟。
是弟弟!只是弟弟!
“我累了。”阿锦淡看苏诺风一眼,背过身子不愿再与他说上一句话。
苏诺风笑意褪去,又很快地扬起笑容,“那我先走了。”他恋恋不舍地看着阿锦的背影,最后不得不离开房间。
木桶看出其中的蹊跷,哀叹一声,双目一瞥正好落在桌上的玉佩,这玉佩好是眼熟,在哪见过。
二人离去,思贞侍候阿锦睡下,阿锦躺在床上看着思贞,在思贞离去前,问道:“思贞,你是她的人。”
“噔”地声,思贞听到心乱的声音,她扭头想解释,不,是掩饰。可阿锦已经朝向床内,闭目睡了过去。
屋外的箫声响了一夜,阿锦在悠悠地箫声内沉睡过去。
小九就是想吹箫阿锦听,所以在自己的房中,吹了一夜。直到黎明天亮,箫声止了,他方觉得累。
阿锦住进这里,日渐地瘦弱,夜里无梦,白日里又赶着那件红裳。
本来一只袖子,很快地缝好。
可是她缝了拆,拆了缝,足足做了五天。
在苏诺风这处,她不过住了七天,已是疲惫不堪,双目凹了进去,突出清淡的眸子。
一段情,苦了三人。
这夜,虽然没有染上血腥味,却是布满诡异的气息,阴谋渐渐地透出自己的尖头。
皇后殿内,安睡入梦的杨落雁突然被脖间冰寒的剑身惊醒,她惊恐地瞪大眸子,瞧清楚身上的黑衣男子,嘴角扬起甜美笑意,纤细的手指随着视线轻落在冰冷的剑上。
“怎来了?不怕苏倾城抓奸在床吗?”她娇笑着移开脖间的长剑。
男子眸子一冷,正声道:“杨落雁,别和我乱扯。”
“乱扯?”杨落雁不屑地反问道:“你与我的关系是乱扯吗?怎么,今夜来找我,是想我了吗?”
说着,她纤柔的手摸入男子的衣襟,在他光洁的胸膛来回地抚摸。
男子身子一怔,抓住衣裳内揉摸的手,低声冷道:“杨落雁,是你派人刺杀阿锦?”
“死了吗?”杨落雁凝注笑容,淡淡地问道。
“我救了她。”男子回道。
“没死?不要告诉我你大半夜跑来不是与我欢好,而是来质问我!”杨落雁冷下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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