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他拉住我,看着我的双眼:“你在生气吗?”
“生气?”我好笑,“我生什么气啊,姚先生?你又不是我的谁。”
他抿唇不语,目光深深。
“还有人来过。”他突兀地说了句。
“嗯?”
他指着地上的烟头,淡笑:“这么多烟头,肯定是有男人来过。”
我低头,这才发现,地上有好多烟头。
“会是谁来过?你知道吗?”
我摇头,忍下心头的骚乱,下逐客令:“已经很晚了,我要休息了,晚安。”
“不急,我们来猜猜,会有谁来过?却一直没有敲门进去。”
我威胁他:“不关你的事,如果你再不走,我就叫LUSH出来,相信以她的脾气,拿刀砍你也不成问题。”
他轻佻地笑了笑:“如果我把咱们的关系告诉给她,我想她第一个砍的不会是我。”
我眯眼:“LUSH不是那种是分不非的女人。”
“错!女人是胡搅难缠,并且是非就是不分的女人。需要打赌吗?”他说的笃定。
我瞪他,心里也同意他的说法。女人就是容易是非不分,特别是遇到感情的事。不然,这世上不会有那么多的情感纠纷。
祁少遥的女人们,她们从祁少遥那里得不到承诺,却一个个把帐算到我头上,我何其无辜。
还有些女人,明知自己的男人劈腿,却不找男人理论,偏要去找男人劈腿的对像大闹不休。
LUSH看上去是聪明的女人,可她却为姚千帆自,感情上的她仍是不成熟的——我不敢想像,当她知道我与姚千帆的事后,会不会真的与其他女人一样,恨我并且怨我。
我警告他:“如果哪一天我真的被群殴了,肯定与你脱不了关系。”
他失笑,伸手抚摸我的脸:“你那么厉害,谁能在你身上占得了便宜?”
我冷哼一声,推他:“快走,我要进去了。”
他拉住我:“给个晚安吻。”他附下头,在我唇上狠狠印上一吻。
第二天一大早,LUSH就敲了门进来,丢给我一个包包,我一看,是昨天去参加舞会时寄放在柜台处却未拿走的CalvinKlein的蟒蛇皮HOBO袋,里面手机小镜子信用卡之类的都在。
“是谁送来的?”我问,坐起身,掏出手机看了看。
可能得与网络候群症一样,我也有手机候群症吧,每天早上不打开看看心里就痒的难受。
手机里有许多短信和未接电话,有陌生的,熟悉的。翻开短信看了看,同一个号码显示了一大串质问的话,能用这种口气说话的,除了祁少遥不作第二人想。
还有一个就是江宇斌的,先是担忧的寻问,后来是气极败坏的怒骂,大骂我是见色忘兄的女人。
“是楼下保安送上来的,说是一个中年女人送过来的。”
“哦。”应该是奉是姚千帆的命令吧。
LUSH依在门口,吹了声口哨:“不错嘛,单身离异的女人行情真是看涨,说,昨晚又和哪个男人澌混去了?”
我有些心虚,问:“你怎么知道我与男人澌混?”
她啧啧有声:“偷吃都不抹嘴,瞧你领口处那多么痕迹,不要对我说没有上过床。”
我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穿的性感睡衣裸露的地方全是紫红的痕迹。忙提了被子遮住,没好气地道:“上过床又怎么了?难道你还想学清道夫来鞭笞我?”
她嘻嘻笑道:“是哦,昨天与男人在床上销魂,却不知道,你的门外还候另一个男人,一直候到深夜,真可怜。”
我奇怪:“你怎么知道他候到深夜?”
她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