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瑶儿也正在努力。”
“季妃可要加把劲儿啊,争取早日为羽家开枝散叶啊。”
“母后教训的极是,瑶儿谨记母后教诲。前些日子父亲寻来了以为名医,名医说瑶儿的身子偏寒,却也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只是这些年不曾在意耽搁了,所以才导致的不易受孕,名医已经开始为瑶儿调理身体,再过些时日,瑶儿的身子便会好了。”
“那便好,身子调养好了,便赶紧生个,在这后宫便是母以子贵,你若一直膝下无子,日子长了,皇上对你的情也就淡了,在没有子嗣,如何让在这后宫立足”
“是,瑶儿记住了。只是,只是,那还望母后和皇上说说这日后可得是雨露均沾啊,要不然,瑶儿纵是身子好了,也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听到季瑶的话,太后柳眉紧蹙,有些不悦,心中冷笑:还说来给本宫送粥,看来还是来这儿争风吃醋来了。本是平和的心情,说出的话却让季瑶觉得如坠冰窟
“季妃这话本宫听着怎么这般别扭雨露均沾当初皇帝还未迎娶云国公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雨露均沾自己一个人霸占着泽儿,别的嫔妃别说时常见到皇上,估摸着一个月也难见皇帝一回如今泽儿不过是立了个后,况且今夜还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你便不能忍耐,到我这里争风吃醋来了”
季瑶听着太后的话,心中感到无比后悔,刚刚还在庆幸自己许是来对了,太后还催促自己早些要个孩子,教自己如何在宫中更好的立足,好一派母慈媳笑的场面这一会儿的功夫便翻脸不认人,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有朝一日自己当上了皇后,定会让这些欺负过自己的人不得好过
然而,季瑶纵是再恨,也不得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知错认错的好媳妇的样子,于是赶紧跪在地上,哭着向太后认错道:“母后母后教训的极是,是季瑶逾矩了”
“知道错了便好,回去吧,罚你在宫中禁足三日好好想想自己哪里不对,思量思量今后该怎么做”太后对着这样一个毫无城府,却又爱争风吃醋的人提不起兴趣,便打发他离开了。
“是,母后,瑶儿告退”
季瑶心中很是不甘,本是要来诉苦,却没想到反被太后禁足然而又有什么办法呢,虽然贵为丞相之女,却还是不如公主尊贵,要不是今日做了皇后的人便是自己,又怎么会被太后如此奚落气鼓鼓的带着丫鬟们回了自己的春华宫。
腊梅看太后脸上似露疲态,便轻声问道:“太后娘娘,夜深了,可要就寝若是乏了,奴婢去给您准备。”
太后揉了揉略有些胀痛的太阳穴,淡淡的说道:“被季瑶这么一折腾,倒还真有些乏了。原本还以为这丫头还算聪慧,再加上又是当朝右相嫡女,羽泽专宠她,本宫也不愿多说什么,如今看来也是个眼界浅的丫头,上不了什么台面。帝后新婚之夜来本宫这里求雨露均沾,真是愚蠢至极罢了,不说这些了,去准备吧,本宫累了。”
太后睡下后,这整个皇宫好似一下子静了下来,仿佛白日的盛世婚礼是一场梦似的。除了季瑶,大家似乎都睡得很安稳。
翌日早晨,阳光明媚,春风和煦,一缕阳光调皮的从窗户缝中穿过,照在了祭音的的脸上,看着祭音长长的睫毛,羽泽有些情动,想去轻轻的问她一下,却又怕把祭音碰醒了,正在犹豫时,只见祭音眼皮轻动,似是要醒了,羽泽赶忙躺了回去,转念一想,不对,如今她已是自己的妻子,看自己的媳妇又不犯法,于是便又扭过头来看着祭音。
昨日大婚,祭音从早上天不亮便起来梳妆准备,一直忙到深夜才睡下,所以这会儿,祭音还有些睡意,打算翻个身继续睡,却感到旁边一直有什么在动,便睁开眼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扰了自己清梦。看到眼前的人,祭音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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