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泰见盘中箭头,想到就是它差点要了儿子的命,顺手拿来一看,赫然见一“傅”字刻在上面,勃然大怒:“原来傅荣在安儿倒地后匆匆离开现场,并非偶然,是他射伤安儿的。”
成明胭看了箭头,也大吃一惊,见父亲怒冲冲夺门而出,心知不妙,立刻跟随。
到了傅王府,成泰一路冲进大厅,大喊着:“傅亲王,得夫人,你们俩教出的好儿子傅荣人呢他为什么不敢来见本王哼连这种暗箭伤人的下三滥勾当都做得出来,难怪现在不敢出来见人了。”
傅正、得夫人由兰姨、小巧陪着出迎,被骂得一头雾水。这时正好傅荣带小路子回府,一见成泰,惊了一下,成泰怒将箭头丢到傅荣面前,厉声骂道:“荣世子,你做的好事这是从安儿身上取出来的,上头沾满了安儿的鲜血,罪证确凿,你还不认罪”
傅荣经过一番挣扎,最终还是决定为青禾顶罪。他深情地看着成明胭,忽然双膝一跪:“父王,母亲,孩儿认罪,成安他是我失手射伤的。成王爷,我坦承罪行,您要如何处置,晚辈绝无半句怨言。”
“好,你在安儿身上造了个窟窿,我这就以牙还牙,给你一个窟窿”说完举刀刺向傅荣。
“住手”得夫人大喊一声,挺身护住傅荣:“傅家做事一向光明磊落,该负的责任绝不推托。就算是杀人偿命,也还有国法依循,岂容你当着众人面动用私刑要我眼睁睁地看着我儿子挨刀,门都没有再说,我好歹是当今皇上的亲姨母,我的骨肉是你说动就能动的吗他若真犯法,自当受国法制裁,若王爷视王法为无物,执意私自用刑,有我在此便休想”
“好,好,跟我端起皇亲架子来了等我一状告到御前,我看皇上究竟帮是还是帮非我们走”成泰率众要离去
见成明胭含泪望着傅荣,怒喝道:“还不快走”
傅正一直严肃地望着傅荣,一话不发,等成泰一离开就喊:“小路子,家法伺候”
“老爷子开恩,小的可以证明,安世子受伤跟少爷无关,是郡”小路子急忙跪下求情。
傅荣喝止小路子,要他退下,傅正见小路子有口难言的样子,略有疑虑。傅荣一直说自己因为贪功,射伤成安,铸下大错。傅正气得抽鞭就打,傅荣咬牙苦撑,得夫人心疼不已。
“青禾她人呢”傅正忽然想起来了。
此时,青禾正和莫临风、君非在酒馆里聚会,青禾把莫临风带来的一坛好酒当水喝。
“喂,你怎么能把酒当水喝呢,不要白白浪费我的好酒。”莫临风着急地说。
“酒带来不就是喝的吗哼凭你,能出得起什么好酒”怀玉又灌了一杯。
“这酒是呃”莫临风收住口。
“小弟在云贵一带住过几年,认得这是道道地地的贵州茅台,一般人是很难喝到的。不过风兄你怎么会有这样上等好酒呢”君非再看看酒又说:“这坛酒非但是道地的贵州茅台,瓶身上还写有平西王府敬呈的字样,显然是云南平西王君无言进贡到大内的御酒啊。”
“哇真的耶你你偷喝皇帝的酒”青禾拿起瓶子看了后大叫起来。
“不不,不是偷的,是小弟偶然结识了平西王世子君无忌,这坛酒就是跟他买给我的”
君非猛然呛了一口,连咳几声,嘎声问:“你说你认识君无忌”
“是啊,他奉命入京做质子,正好教我给碰上了,嘿嘿。对了,傅老弟,你一来就不停地喝闷酒,是不是有心事啊”莫临风慌忙地转移话题。
“别管我这事太严重了,唉,我没法说啊。”青禾深锁双眉,又灌下一杯酒。
“外人,你怎么可以把我跟君兄当成外人呢”莫临风有点失望。
“我们总共就见过两次面,不是外人是什么。”青禾再灌下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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